這倒不是關鍵。
關鍵的是，祝冰看清沈然的面龐神情，驚訝地心道，“不會吧。”
這裡要插一句。
前文提到過，沈然領悟毀滅技.灰燼彈的時候，是透過採取滅族，滅界，一舉毀掉上千億坎布拉族人來成就的。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真理從實踐中得來。
這就是一個很恐怖的點，即：沈然是在真正毀滅一個世界的過程中，找到感覺，睜開第三隻眼，躋身為毀滅之神的。
雖說“儀式”並不是必須的。比如說【死亡】，沈然難不成後面還真的死一次？
但“儀式”的加成，絕對很重要！
你躺在床上幻想自己當皇帝；和站在朝歌城，面對萬萬人俯首，萬國來朝，真正當皇帝，前後對於【皇帝】這一概念的理解也必然是兩樣的。
王健林可以用文字完美地寫出擁有一百億是種什麼感覺，但一個普通人寫出的，和“事實”會有偏差。這也就是法在技、器層面呈現的一個過程原理了。
“他要換狀態了。”
祝冰微微心驚，告訴給虞長者，“沈然現在應該想切換狀態，找點事做，找個新環境。命運學者和我們是完全不同的一群進化者，很多東西都需要改變。”
“這麼快？”虞長者也問。
祝冰心中更是微訝。雖說虞長者還是那個虞長者，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語氣波動。但疑問句卻是多了起來。
祝冰又蹙起眉頭。
她想了想。
黑暗宇宙中雖說危險重重，甚至有很多對萬物母貘們來說，也充滿了未知與詭異的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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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萬物母貘的能力內，把沈然扔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小世界，讓他進行調整狀態和心境，這並非難事。
只是，這仍然還屬於是一種“楚門的世界”。既然虞長者盯了沈然這麼久，就不會當他是小卡拉米，任其自生自滅。
忽然。
祝冰念頭一動，“要不，買一個進入山海界的名額，就直接安排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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