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一次拳頭落下去，覆蓋的面積太廣。
看血氣淹沒的區域就令人通體冰涼。
沈然血淋淋，被打到半邊身子破爛，內臟都露了出來。
但，他的血肉中有大量肉須，活性好像還在提高，癒合速度快到令人髮指。
“是沈然！真的是他！”
艦隊中，一個老輩人物大叫，“就在這裡！”
“尼瑪。”
艦隊表面，一個挺拔如槍的絕世身姿。
這是一個和張道成齊名、類似的年輕羽化者。
他在心中怒罵，額頭淌下大顆的汗珠，“這是什麼鬼東西？！”
那個天災boss，一拳砸下去，數以千里的區域都被血色能量衝擊。
一擊的傷害，怕是能把自己打到血量見底！
好比遊戲裡，設計師用腳填資料搞出來的一個怪物。
沒錯。
尚武、酒神它們是有一個致命的機制：可以被打出“解放”狀態。
可要怎麼去打出“解放”狀態？
“姓張的。”他精神傳音。
張道成做夢般盯著那片戰場。
“張道成！”一起過來的羽化者加大聲音，“怎麼辦？我們現在要怎麼收場？”
“你問我我問誰？閉嘴！！”張道成立馬駁斥。
他像是做噩夢，夢到鬼了一樣。
手掌心裡全是冷汗。
鴻運？
時代？
主角？
這些代表著意氣風發的幻想性字眼，在這一刻變成現實中冰冷的石頭。
......
一枚炸彈掉進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