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只是瞥了一眼沈然,就主動迴避視線。
梁間則看也沒看一眼。
“沈然。”
忽然間,陶豐和另外幾人走過來,說是有事要單獨聊一會兒。
......
凌晨時間,一號基地。
四個人行走在秘密通道中,來到一個房間。
沈然正在練字。
放下毛筆,字帖上是四個浸墨的大字,“臨淵羨魚”
“看來你在這兒過的還挺悠閒。”
王陽走上來,
一看字帖,“寫的是個啥玩意兒?”
“沈然的進度,一個人比一組四百多號人加起來還要多。怎麼也和悠閒掛不上鉤吧。”
冕散了散手,示意帶路陪同的陶豐退下去。
“冕老前輩,塵前輩,還有師傅。”
沈然拱手。
“這不是還有閒情雅緻練字?”王陽拿起那副字帖,嘴上罵罵咧咧。
眼底深處卻有一絲晦暗。
這幅字確實不怎麼好看,握筆都不穩。
“師傅你的身體還好吧?”沈然問。
“看不出來嗎?”
王陽將那副字帖捲起來,收入囊中,“走路不成問題,人還在喘氣,就這樣子。”
“王陽他大的問題沒有。就是種子還需要一段時間慢慢恢復。”冕和藹道。
幾人簡單交流。
“找你來,主要是為了參加莫崖的葬禮。”塵說道。
“莫崖前輩居然犧牲了。”
沈然嘆息道,“我實在沒想到。其他幾位大人都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