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都是一樣的。”沈然想。
到了這一步，
哪有邪惡與正義之分呢？
為了那個【永生】，白色繃帶女放過了自己，稱自己未來也許能多出一種可能性。
王陽決心培養自己，為了以後一起探索光榮偉大的進化。
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
彷彿所有一切都渴望能得到那個答案。
“我不想要。”
沈然心道。
“有屍骨。”
突然，有人在洞穴裡發現一地骸骨。
這條洞穴位於馬裡亞納海溝的海底大峽谷，像是傳說中的龍所棲息的真龍洞。洞穴入口巨大，且長度很長。
“什麼骨頭？”王陽帶著沈然上前。
沈然臉色蒼白，害怕了起來。
地面上全是巨大的白色獸骨，造型千奇百怪，骨頭縫隙裡堆滿了塵土，有一些深海植物以及難以名狀的醜陋動物在裡面打窩...
“你認得嗎？”
王陽看沈然。
沈然搖頭，“不...這完全超出了常理，這個地方就不可能存活得了這些大型生物。”
“他認不出來。”
王陽對其餘幾名羽化者說道。
“那帶他來是幹什麼的，來海底兩萬裡的？”泰皇那叫一個莫名其妙。
好比地質勘探隊，帶了個專家，一問三不知。
“我們不是來找脊椎的嗎？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脊椎...”沈然有些勉強地解釋。
“又開始多嘴起來了。”
泰皇冷酷道。
王陽嘆了口氣，都說的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