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順著他的髮絲不斷淌下,淋溼了頭髮和衣服,全都緊貼在肌膚上,像是一場洗禮。
暴雨傾盆,沈然獨自一個人完成了這項工作。
待到完成後,他下跪,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回到那棟湖畔別墅。
推開門,
沒有開燈,
溼漉漉地褲腿,淌了一地的水漬。沈然在黑暗中,走到年少時經常坐的那張沙發。
他張開雙腿,並沒有運轉星能,蒸發掉雨水,雙手搭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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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寂靜的黑暗中待了有七分鐘左右,沈然修長的手指才“咔嚓”一聲開啟擺在茶几上的一個木匣子。
木蓋開啟,匣子裡擺放著一張無比熟悉的面具。
黑白相間,眉骨突出,半像是哭,半像是笑。
沈然將其拾起,手指摩挲著面具的內外,
最終戴在臉上。
“我在未央湖。”黑暗的房間中,沈然喑啞的聲音響起,“過來。”
......
大雨還在下,奮力沖刷著這個世界。
季白此時的心情就和窗外的湖面一樣,無法平靜下來。
“脊椎...天災......”
“我們現在要撤離地球?”
“往後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什麼羽化者,什麼全宇宙的大事,我不管!”
“我們的祖先在這顆星球上生活了上百萬年,到我們這一代,經歷了多少磨難啊,尤其我們這些年,這麼大的劇變,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了下來,結果突然來這種事。我們當初何必流那麼多血?!”
房間中眾說紛紜,嘈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