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季白吐出生冷的一個名稱。
唰！
陳家家主和孫家家主等人頓時變色。
季天等年輕小輩也聽見了聲音，卻感覺陌生。
“zero？怎麼可能...”突然，一位中年女子聲音顫抖，步履都不穩了，後退數步。
“zero是誰？”季天趕緊請教。
那中年女子用一副誇張無比的眼神看著元謀，“zero是二十幾年前深藍網路裡...一個特殊使用者，以前鬧出過一些事，後來消失。”
她曾經與元謀有過一次副本交集，但具體也不是很清楚。此時眼中全是困惑。
“當年，我們要嚴查zero，周虛清為其說話...”
季白頓了頓，冰冷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他應該是代表帝國方面過來的。”
他暗中狠狠攥了一下拳頭。
饒是季哲聖此刻也咬緊了牙關。
“從哪個通道，哪扇門？只有他一個，還是有多少個已經到了地球的？”季哲聖強忍著怒意，聲音嘶啞。
一旁，李客轉身，看著像是被火燒紅了的天際線。
這座城市正在逐漸陷入夜色當中。
......
元謀走得很慢。
未央湖在秋日的暈染下依舊美輪美奐，良辰美景，白雲蒼狗。
他伸手拉了拉帽子。
那雙眼睛從陰影中展露出來，掃過熟悉而又陌生的湖邊風光。
最終停留在沈修竹的身上，
元謀眉頭一皺。
“三叔，你的頭髮怎麼？”沈然也目露訝然。
草地上，沈修竹一頭白髮勝雪，彷彿流逝盡了時間後的蒼白。渾身又被夕陽染的光彩絢爛，擁有一種絕代的氣質。
“耗了一點心力而已。”沈修竹簡單略過這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