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是廢話。”
沈然不耐，“我剛有突破，便說這些。該閉嘴了。”
狄羅乖乖閉嘴。
它知道沈然肯定更清楚這些，只是自己前面被關太久了，還是耐不住說幾句。
“現在談這些還太早了。”沈然又平和地說道。
原本幻化出的天煞黑衣忽然化作無數粒子消散，沈然從儲物匣中取出一件真正的衣物，披上，
然後又用手往後攏頭髮，用一根漆黑的皮筋紮起。
那根漆黑皮筋是天煞所化，現如今的沈然，可以做到在小範圍內一直維持天煞的固定形態。
也算是一種日常鍛鍊。
“當下有更需解決的問題。”簡單收拾了一下，沈然走出房間。
......
在這座白色高塔中，同一時間，帝皇與沈然兩人皆在思忖。
“【虛化種】被耗盡了潛能，未來恐無法再有進階的可能；但【天煞種】還一切正常。”
“......我是怎麼辦到的？”
沈然一邊行走，一邊思考著問題所在。
失敗有原因，成功也有原因。
若想進步，就需要及時總結。
沈然不覺得浪漫主義能夠解決現實問題。也就是說不是光憑几句熱血的口號，人定勝天云云，自己就能逆天改命了。
種子憑什麼能夠承受下來如此高強度的“催長”？
“難道是和帝皇前幾次對我做的實驗有關？”沈然想到了一點。
自己前面被服用過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回去後就發生了變化。
有一次脫胎換骨的契機，印象深刻，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
“不僅身體，種子也得到了一定強化？所以才能承受住這一次的強行進階。這或許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