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少。”
沈然答道。
這不是假話。
自從親眼目睹二叔被一槍爆頭在自己面前,自從腦子裡接種過後,沈然就很少有過心臟被一隻手給抓住的感覺。
“我也很少看電影。”
沈然又補充一句。
“我們到時候會爭取引導觀眾的情緒。”
陳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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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手指輕輕敲擊起了茶几。
一下,
兩下,
砰...
忽然,沈然問,“據我在威尼茨得到的資訊。那段神話故事裡,男主角就是牧場主?”
“神話故事只是遮掩真相的。”
陳陽糾正,“牧場主怎麼可能和一個女人相愛。”
“真正的古代歷史是,人類的誕生,我們對世界的改變,以及人類所具有的美好靈魂,讓牧場主它們逐漸退出舞臺。”
“當然,劇本是會根據那段神話故事的劇情走。”
“到時候,我們的人會扮演牧場主,在舞臺上,與故事裡的女主角上演一場令人嚮往的愛情故事。最終,男主為了保護女主,自願被封印......”
“好俗套。”
沈然說道。
陳陽道,“脫掉外衣,任何民間故事其實都很俗套,重要的是傳遞出的精神。只要觀眾到時候被感動了,我們就能利用現場的靈魂情緒,在故事裡,在現實中真正完成對牧場主的‘封印’!”
說著,
陳陽眼神一厲,“但牧場教的那些瘋子不喜歡這樣的愛情故事,他們更喜歡醜陋變態、卑劣慾望。”
“他們肯定會想辦法破壞這場演出。”
沈然說出下一句。
“所以我們今晚來到了這裡。有訊息聲稱牧場教的高層,黎筱歌藏匿在此處。”
陳陽再次像是老鷹盯上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