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感到了無比的壓力,還是說,對方已經是具有魔王潛質了?
“牧場教...”
空中,被巴巴塔抓在手裡的沈然忽的開口,“看來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
陳哥不回話,讓巴巴塔將沈然摁在地面。
然後他忍著傷痛上前,手裡取出一個瓶子,擰開後,往沈然身上灑起了銀色的粉末。
“咳咳咳!”沈然咳嗽不止,“你在幹什麼?”
“閉嘴!惡魔人!”陳哥惡狠狠地罵道,又從腰間抽出一條像是黃金支撐的軟繩,圍著沈然一層層地綁起來。
沈然很配合,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挺老練的嘛...雖然我也不懂這些有什麼作用。”
“哼,都到現在了,還能裝樣子嗎?”陳哥的態度不友善。
沈然懶得與對方廢話。
這應該是對惡魔的一種束縛。
但對自己,就和一個正常人腦門上被貼了個符籙一樣莫名其妙。
“不用來了。我應付。”沈然忽的輕啟薄唇。
陳哥眉頭一皺,隨後發現這傢伙的耳朵裡有個耳塞。
他立馬摘下,卻沒聽見對面有什麼聲音。
“你剛才在和其他牧場教的信徒交談?對方是誰?有多少人,還有,那個名叫黎筱歌的傢伙在哪兒!說!”陳哥憤怒地抓起沈然的衣領,像是警察大聲質問。
“喂喂喂...都說了是誤會。別這麼激動,吵到別人睡覺怎麼辦。”
沈然懶散地回答,等聽到黎筱歌的名字後,眼睛才稍微眯起,
“哦?黎筱歌?”
“還在裝,你一身的臭味,而且我腦海中的痛苦惡魔告訴我,就是牧場主的氣息!”陳哥說道。
沈然在回想,在疑惑。
還在船上的時候,黎筱歌是怎麼察覺到自己的?並且安排兩人合住。
對方故意引自己和薔薇演出團的人撞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麼?
“狄羅?”沈然問。
狄羅當起了啞巴。
沈然眸光微沉。
看來季天的考慮並無道理,這個副本對自己很特殊。狄羅在其中佔了極大的不確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