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輕笑了聲，真夠裝的。
好吧。
對於李不思這樣的天才來說，這是真的。
也不用對方，季天就清楚，前面旅遊宣傳的時候就有提到威尼茨後續會有一場重要的舞臺劇。
看來這支薔薇演出團就是負責表演的。
“有點不對勁。”正在這時，沈然低聲道。
“怎麼？”
季天看向沈然。
“這支薔薇演出團不簡單，其中有一個是我曾經附身過的傢伙。”沈然看著混跡在薔薇演出團中的寧靈。
“你附身過？扮演型別的任務？”
季天立馬詢問，然後目光也鎖定在了那個寧靈身上。
突然間，寧靈似有所感，竟在亂哄哄的環境中，掃了眼沈然的所在。
沈然與季天避免視線接觸。
“是有些特殊。”季天道，“叫什麼名字？根據我對這個世界的瞭解，他的體內有鬼是嗎？”
“寧靈。不是鬼，是惡魔。”
沈然慎重地說，“而且還不止一個。”
下一刻——
沈然在心中詢問起了狄羅。
誰知，狄羅卻說，“管本惡魔什麼事？沈然你怎麼這麼敏感，有被迫害妄想症嗎？”
“本惡魔不是早就從寧靈轉移到你的靈魂中了嗎？”
聞言，
沈然眉頭一皺，
本能地要對這句話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小子本來就被我們給弄到分不清真實和虛妄，腦子不正常，神經病想往哪兒跑就往哪兒跑。”狄羅道。
“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