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連你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清楚，唯獨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深藍網路中。
李信和沈然兩人明顯都很開心。
只是，沈然要假正經一點。
他一邊看著搜尋結果，讓李信別打擾自己，嘴角倒是始終噙著笑意。
“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倒是覺得你對咱們班的鄧瑞有點意思...”
李信彷彿化身成了偵探，盯著沈然。
鄧瑞？
沈然閃過一絲恍惚。
好熟悉而又久遠的一個名字。
記得那是一個有點班級小透明的女孩。
“她現在在上大學了吧。在地球嗎？”
沈然聲音帶著一些追憶，“我記得以前班上舉辦節目的時候，她朗誦的散文就是對地球上的山河的思念，那是她最大膽的一次。因為理想。”
“好啊！”
李信瞬間激動，渾似揪出了一個線索，“你居然對人家記得這麼清楚，我就知道！”
“初中班上四十八名同學，我都記得。”沈然沒好氣地回道，“像懷玉書，祝鳴，魏秀媛他們...又不像你，只記得那幾個漂亮女同學，還火星第一深情。”
“懷玉書那傢伙有什麼好說的，你忘了他爸是鈦和製造的一個工人？早玩完了吧，也不知道現在過成了什麼樣子。”
李信對某個男同學還耿耿於懷的樣子。
沈然當然知道原因。
是對方一次跟李信爭哪個遊戲女角色更性感。
一方說瑪麗蘿絲，一方說蒂法。
關於金色雙馬尾和黑長直誰更能代表正義，兩個人從初一一直爭到了初三，每次都能鬧到敗興。
想起年少往事，沈然不免會心一笑。
四年了。
像是很長，又像是很短。
或許人的腦子還不足以完全認知時間。記憶就是這樣會偶爾捉弄你一下，讓你彷彿還站在當時的泥潭。
“所以說，她是黑長直嗎？”李信突然看著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