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和大家相處的挺好的。”
身後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沈然轉頭看去。
穿著寬鬆白色練武服的周芷珊，綁了一個馬尾長髮，兩個小腳被白色棉襪包裹著，就這樣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
周芷珊走了過來。
那個名為塗倩的女孩低下腦袋，眼裡帶有不解與隱藏的不滿。
周芷珊對沈然淡淡地說，“不過也確實，聽雨竹院前面多虧你了。”
“周師姐。”
在眾人的面前，沈然向此女彎腰行禮。
私底下的時候得叫對方為師姑。
但公眾場合，那個未央湖畔的老人也不可能大張旗鼓地說招了自己做徒弟的徒弟。
“下午已經給學校那邊請了假吧？”周芷珊問。
“嗯。”
“過來吧，進來聊。”
周芷珊轉過身，忽然又交代出一句，“塗倩，你去沏壺龍井，等下送進來。”
沈然跟隨周芷珊進入一個房間中。
後方，塗倩抬起頭，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自己這算是被使喚了嗎？
這完全就是沈然前面對許飛等人“太好”了。
沈然是那種不太會管理一個部門的人，他本身就是有點感情用事，隨性的一個人，除了提供資源，然後就是口頭教育，激勵大家要奮進；
但出身於周家的周芷珊，顯然是有“更正規”的一套東西，重視契約、規章，骨子裡的等級觀念很強。
“我去吧。”見塗倩一時半會兒還沒轉變過來，一個黑髮青年，劉通要幫忙。
“不用了。”
塗倩吐了口濁氣，然後就去找茶葉沖泡。
而劉通、許飛幾人則彼此相視，都有話想說，最後都抿嘴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