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深藍值?”
許飛、塗倩、盧斯幾人已經不知道二者是在談論什麼了。
他們還沒接觸到那一層面。
陳白河深吸了口氣。
他沒想到,
是真的沒想到。
聯邦安全域性在四個月前才獲得元老們批准,創辦的聽雨竹院居然並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樣就是個空殼子。
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傢伙又是何方神聖?這是完全對於陳家沒有敬重之心嗎?
“來的路上我還在想,筱筱是有點不該,我得為她道個歉。”
陳白河看著沈然,想要看穿那張漆黑麵具下的臉,“只是,閣下好像是連我的面子都不給了?”
包間裡的氛圍緊張。
許飛、塗倩、盧斯等人一句話都不敢插嘴。
“恕我沒看出你有什麼道歉的表現。”
沈然還是平靜地回道,“話裡話外無非就是想試探我們的態度罷了。求仁得仁,這句話你知道嗎?”
頓時,陳白河神情一沉。
“你的姓名,實力?說出來,我們立馬就走。今晚這事權當沒發生過。”他突然乾淨利落地說。
“我只會告訴你一點,那就是,我是聽雨竹院的大師兄。”
沈然心中冷笑。
對方的人先挑的事,說著說著好像還是給自己一方退步的臺階了。剛開始還表現出一副過來道歉的樣子,可真是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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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沒把自己一方人當回事嗎?
“雷電館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過人被打斷腿的。”
陳白河搖了搖頭。
“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沈然不耐地打斷,“先不說李冠前面是怎麼一個人踢你們的館子的。往上了說,更早之前的失落海副本里,你們的七階強者怕也是被那個第二使徒,月當狗殺的。”
“還被人打斷腿?被挖開腦子,取走種子的都不少吧。”
此言一出。
許飛等人更加一頭霧水。
失落海...怎麼還說出了副本兩個字?第二使徒、月又是啥跟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