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說的沒錯,對方這真的是欺負到家門口上來了!
這樣的行為太誇張了,簡直都沒有道理的。
“這個人是故意這樣挑起我們和雷電館的矛盾嗎?”
一個名叫東方陽的男生忽然開口。
就像20世紀末著名的南斯拉夫大使館事件一樣。
說辭居然是美國中央情報局使用了一張過時的地圖,根本站不穩腳,這種低階錯誤是完全不可能的。原因怕是可能軍方有一批人想破壞時統克林頓與中國交好的意圖,阻止中方加入世界貿易體系。
這是正常人的思維。
從這一角度上來講,正確做法其實就是需要理智,剋制。以長遠發展作為考慮。
東方陽他們也是這樣考慮的。所以心裡對登山客打斷對方的腿,隱隱覺得不是很好。
這話也給沈然提了個醒。
但轉念一想。
那個女生難不成還能是別家的內奸,並且知道自己是第二使徒的人,以及第二使徒與陳家的暗中交易,所以搞這麼一出?
沈然心說臥槽。
“就是單純的看不起我們。”
下一刻,沈然用筷子夾吃的,轉口道,“他們是老牌勢力,我們是新生派...只是這人過於腦殘了點。”
平靜自然的語氣。
這帶給了許飛莫大的鼓舞。
“怕個雞毛!她敢這樣做,不把她腿打斷,以後傳出去誰還看得起我們聽雨竹院?誰還想加入進來?”許飛年輕氣盛地說道,“我們才剛有點成績就這樣打壓,就是純純的噁心人!”
“把劉通扶起來,坐好了。”
沈然看了眼許飛,又說,“等下你們儘量不要說話,不要表態。讓我和老鄒解決。”
說完話。
沈然放下筷子,聽見了外面接近而來的腳步聲。
......
很快,倒是隻有登山客一個人回來。
包間內,許飛幾人立馬收起了議論。盧斯還有點忐忑。
“對方有十幾個人,當中也有三階以上的覺醒者。”登山客眉頭緊鎖,對沈然說,
“為首的似乎是一個和許飛他們差不大的青年,他讓我喊你過去聊一聊。”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