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現在的1切是那個薛德議員扶持的。人家多年以來準備了你的要命把柄,你不幹就得死?”
沈然再次問。
“不能說是扶持。”
梁知博搖了搖頭,“草字幫是我爺爺建立的,是那個年代的產物,過了1兩百年,到了我手裡後,我不得不依附於官方,該站出來的時候就避免不了。”
“薛德...”沈然念著這個人名。
他以前在電視新聞上見過對方1面好像,憑藉過人的記憶力,那傢伙是1個外表看上去微胖、和藹的中年男人。
“真走不掉了?”
沈然最後鍥而不捨地問。
可對方的臉龐就像是堅硬的大理石,“如果抽的了身,我不會讓白桃她流1滴眼淚。今晚也不會這樣開誠佈公地與你談這些。”
沈然聞言閉上了雙眼。
等再度睜開後,他問,“那個薛德,他會是1個好的總統嗎?火城人,可以相信他嗎?”
對此,
梁知博這1次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後的最後。
他看著在自己懷裡哭泣的梁白桃,喟然1嘆,“有哪個好人會拿槍對著別人的腦袋,逼人不得不做事?”
“答案是什麼,梁某不知道了。
只有到了以後你自己去看。”
......
......
夜。
靜謐的開天小區裡。
沈然帶著被打暈過去的梁白桃,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進屋,開燈後。
他輕輕地將這個大女孩擺放在沙發上。
梁白桃還是晚宴上的打扮。
儘管她的5官不能說是驚豔,但也稱得上是秀色可餐,再加上舞會公主的妝容,本該讓人寵愛,可此刻卻滿是淚痕的心碎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