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和東三郎交代了句後，便轉身往地下基地走去。
看著沈然的背影，東三郎和秦薇交流，說他很多時候感覺這個年輕人比李信更像是一個機器人，平日裡基本都沒有什麼正常的娛樂。
“變化確實很大。”
秦薇點頭，然後露出動人的笑容，興奮地說道，“話變少了，變酷了。啊，我感覺我好像在玩一個養成系遊戲！而且還是一個非常粉嫩的小男生，這種人本應該只存在地球的才是。”
“粉嫩？”東三郎皺眉。
最新的資料模組顯示，現在的沈然，一拳能打死一頭成年期的公牛。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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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沈然玩完虛擬機器，在高擬真的遊戲中一次次地開槍殺人，隨後回到房間中。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還是那條昏暗的巷道。
上空的一條管道破裂後，一條條水線迸射，又化作細密的雨點落下。
但這一次，站在那裡的不是二叔，而是年輕時期的三叔。
“準備好了嗎？”三叔問。
沈然不解，準備什麼？在夢中，他發不出聲音。
“準備好了嗎？”三叔不斷重複著這個問題。
夢醒後，是凌晨四點。
沈然坐在床沿，喝了杯水，然後就開始了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
房間裡煙霧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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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李信在內，大家都覺得自己變化很大。
變化當然很大。
親人被一槍爆頭在眼前，堂妹在旁邊無助地嚎啕大哭...這些東西該要怎樣才能從腦子裡給摘除出去？
啟明號事件又涉及到了火星政府的黨爭。
自己腦子裡現在還像是長了一個瘤子，一切的一切都讓沈然想要用尼古丁麻痺自己。
還好的是，他暫時沒有碰迷幻性更加強烈的諸如毒品之類的東西。
“是要我去深藍網路嗎？”
沈然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