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
從小到大,他自命不凡,自詡清高,他手握著金字塔最頂端的籌碼,以為自己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可笑的是,他連自己的婚姻都無法做主。
他唯一一次想要和命運抗衡,是遇見她。
七年前,他曾經和沈建國因為這件事撕破了臉,鬧得不可開交。
那時候,沈宜的母親還在,在他和沈建國水火不容的時刻,是她出面做足了兩個人的思想工作。
在性格上,沈硯像極了沈建國。
兩個人都有近乎病態的偏執。
沈建國年輕的時候當過八年兵,在部隊裡認識了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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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阮正年長几歲,入伍前就結了婚,有了沈宜這個女兒。
阮正則是退伍後才遇見了現在的妻子,四十多歲才有了阮知夏這個女兒,而那個時候,沈硯已經出生了。
有一次不對執行任務的時候,沈建國差點喪命。
是阮正,置生死與度外,把沈建國的命給救了回來。
沈建國對阮正的恩情銘記在心,一直想要報答他,阮正就輕描淡寫說了句玩笑話。
“以後咱兩家小輩定個親,什麼恩啊情的,就別放在心上了。”
就是這麼句話,沈建國一直放在了心上。
在軍人的認知裡,諾言是即使犧牲生命也不能違背的東西。
後來兩人退伍,沈建國下海,抓住了上世紀最好的商機,房地產起家,生意越做越大,才有了後來的沈氏集團。
阮正也從了商,卻不太順利,在窮途末路之際,是沈建國幫了他一把,才有了阮家成為全國最大的酒店連鎖品牌的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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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契機下,兩家結親就由一句玩笑話變成了不可撼動的商業聯姻。
因此沈硯和阮知夏的婚姻早在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