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一顆心堅硬冷漠，到後來，他偶爾也會稍稍柔軟一下。
只是趙柏然覺得，這一點微小的改變，溫絮付出得太多了。
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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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好了。”沈硯把膝上型電腦往趙柏然面前一推，“你這篇準備寫多少字？”
“三四萬吧。”趙柏然大概估了個字數，“準備搞篇大的，評職稱。”
沈硯：“我這段時間儘量不加班，你下了班就來這兒找我。”
“夠意思。”趙柏然收起電腦往包裡塞，“評上職稱請你吃頓大的。”
祝驍出面把紀涵鈞嚇得屁滾尿流之後，朱曼問之前的同事要到了陳琳老師的郵箱地址，匿名把紀涵鈞在外面的那些桃色軼事圖文並茂地編輯了一封郵件發了過去。
一切做完之後，朱曼佯裝無事發生，隔天一早就揹著新買的v去上班了。
只是朱曼沒想到，紀涵鈞還留著王琦，以至於電梯門剛開，她就被王琦那張臉噁心到了。
見到朱曼，王琦一尬：“你怎麼還有臉來呢？”
“你怎麼還沒死呢。”朱曼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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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曼，你可怨不得我，那些話本來就是你跟我說的，我也沒造謠。”王琦道，“再說了，我也是不小心。”
朱曼：“你別跟我說話，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紀涵鈞這幾天正因為丟了祝氏集團的合作焦頭爛額，在想法子拉新客戶。
他拉開辦公室門看見朱曼，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紀涵鈞皺眉。
朱曼頭上的還貼著紗布，她抬眼，道：“紀總也沒把我辭了啊。”
紀涵鈞想起之前答應朱曼得事，臉色一變，把王琦叫進了辦公室。
十分鐘後，王琦從辦公室出來，徑直走到了朱曼的工位前。
“行，你有種，算你狠。”王琦齜牙咧嘴地放狠話，“走著瞧，朱曼，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王琦還沒把東西收拾完，公司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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