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荔六年前的設計作品。”沈硯掀眸，勝券在握地望著臺上的喻南舟，開口道，“設計稿上清清楚楚，是江荔的署名，是她當初送給我的禮物。”
說著，他將檔案袋裡的對戒拿了出來。
“喻先生還有什麼疑問？”
溫絮緊緊地握住手，指甲幾乎要陷進她掌心的皮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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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她說不清，到底是手掌疼，還是她的心裡疼。
地上的稿紙被圍觀的人撿了起來。
“還真是……”
“是啊，的確是江荔的署名！”
臺下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被喻南舟的聲音壓住。
“既然是江小姐六年前的作品，為什麼當時被指出抄襲的時候，江小姐承認了呢？”
他的目光和沈硯的對上，絲毫沒有畏懼後退的意思。
“那是氣話。”沈硯輕描淡寫就撇去了江荔之前在微博上的招認。
他道：“指認抄襲，先得找到原作者，這點喻先生應該比我清楚。你所謂的被抄襲作品的原作者是誰？找不出這個人，喻先生在這裡空口無憑，造謠生事，我一定將律師函親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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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朱曼氣得咬牙切齒，“這明明就是溫……”
話到嘴邊，朱曼連忙收了回去。
她看向溫絮，卻沒能從她的臉上分辨出情緒來。
六年前離開沈硯的時候，溫絮對朱曼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在公眾視野涉獵珠寶設計的行業。
那會兒，是為了躲沈硯。
這麼多年了，她也沒想過要在珠寶設計圈裡拋頭露面。
即便是對設計依舊有熱情與鍾愛，卻也只能以幕後的身份，和喻南舟一起推出arboat。
聽沈硯這麼一說，江荔又神采飛揚了起來。
她伸手擦掉了臉上了眼淚，重又換上了那副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