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
再見到沈硯之前，溫絮是不信的。
但在那之後，她認了。
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承擔苦果，誰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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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暫時想不到要點什麼的話，可以先到店裡的位置上就坐，再透過桌面的二維碼掃碼點單。”說著，溫絮對著張翹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後面的人也有些不耐煩了：“你點不點啊，不點你走啊，別佔著茅坑不拉屎。”
張翹臉色一紅，卻也只好悻悻地走到一邊。
下午兩點換班，溫絮到員工室換好自己的衣服出來，張翹站在門口，還沒走。
她挎上包剛要走，就被張翹攔住了去路。
溫絮頭也沒抬：“真要聽我做員工培訓？”
“你就繼續逞能吧，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張翹抱著胸，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面上帶著小人得志的勝利微笑，“讓你以前目中無人，現在好了，得罪了大人物，你啊，這輩子都別想在公關圈裡混了！”
“我不在這行，你好像很開心？”溫絮撇撇嘴，“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
她又補充道：“你也算不得是個猴子啊。”
“溫絮，你怎麼死到臨頭還嘴硬呢。”張翹斜眼道，“你現在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你永遠都別想再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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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死到臨頭的人最喜歡做什麼事嗎？”溫絮抬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張翹：“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你這樣的垂死掙扎。”
“沒聽說過麼？要死也得拉個墊背的。”溫絮忽而笑了起來，“你信不信，我能拉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