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拿起包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眼看剛開沒多久的場子就要散,沈硯眼底的霧氣終於淡了些。
“太過分了吧?”說話的是一直沒開口的喻南舟。
“你是指我對誰?”沈硯問。
“不論是誰。”喻南舟的聲音沉了下去。
沈硯抬眼,字裡行間都是挑釁的意味:“所以?”
火藥味都快把這家清吧點燃了,朱曼知道,她再不出手,兩個人立馬就得打起來。
沈硯她惹不起,只好硬著頭皮對喻南舟說:“你要不去看看你師妹吧。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險。溫絮你放心,我肯定把她安全送回去。”
過了會兒,喻南舟像是權衡好了,他向朱曼道了謝,轉身去找梁歡。
朱曼轉過身來的時候,就看見沈硯的背影。
他單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溫絮吐得胃酸都快倒流出來。
她扶著洗手間的門,艱難地站了起來。
她走到水池邊洗了把臉。
冰冷的液體劃過她的面板,面部的每一個毛孔都像是狠狠攥住,疼得她止不住發顫。
他是在報復她。
用這種直截了當的侮辱,讓她落荒而逃,顏面盡失。
溫絮直起身,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突然有一隻手橫亙在她的面前,撐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
溫絮抬起頭,看見了沈硯。
他俯下身,和她離得很近。
一股淡然疏離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剛才在桌上說的喜歡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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