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這些年來開疆拓土,亦是野心勃勃,孤若反覆無常再去向他稱臣,只怕是剛出了狼窩,卻又要主動往虎穴裡鑽...何況孤如果背晉投魏,這不是反而給了晉國興師問罪的名義?就算一時得魏朝庇護,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明面上又不能開罪了晉王,可是長此以往,我北平國終究難保...唉,這坐以待斃的滋味,也當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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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當王處直,乃至他麾下幾員近臣一籌莫展之際,忽的卻有一人出言道:
“父王,兒臣倒有一計,如若事成,則能一舉扭轉北平受制於晉的局面......”
王處直聞言雙眼一亮,他連忙循聲望去,就見自己的兒子王鬱站出身來。
當初能得以與河東李家緩和關係,王處直也深知是因為當初自己這個子嗣,曾陰差陽錯的與侄兒王郜一併逃至太原,而晉國先主李克用見王鬱生得一表人才,不但沒有把義武軍背晉投梁的火氣發在他身上,反而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其為妻,這倒讓王鬱做了方今晉王李存勖的舅哥......
可是王鬱雖然是晉國外戚,自從他返回北平國之後,王處直卻發現自己這個兒子力主應該脫離晉國的掌控,也不知他即便被李克用收為女婿,可是先前在太原是否也曾受過不少窩囊氣...之前北平國也根本沒有實力與晉國劃清界線,但今時不比往日,王處直眼見王鬱出言諫策,也連忙問道:
“吾兒又有何良策,可讓我北平國擺脫如今處處受制於人,又難以扭轉逐步被魏、晉那等大國逐步吞併的困局!?”
“的確魏、晉兩國,乃是方今天下數一數二的勢力。偏偏我北平國夾在其中,朝不保夕,只怕或早或晚也要被魏、晉任意一方吞併,偏偏僅以我北平國軍力,也無法與那等大朝抗衡...可是如今趁勢而起,掃蕩諸方敵手而脫穎而出的當世雄主,也不只有魏帝、晉王兩個......”
連同王處直在內,在場眾人聽了一時不解,也都不知王鬱指出的當世雄主還能是哪個。
吳國那等楊隆演乳臭未乾的小兒排除在外,而其他什麼蜀帝王建、楚王馬殷、吳越王錢鏐、閩王王審知...即便那些君主或曾打下一片江山,或在當地甚有賢名,可是論國力哪個又能與魏帝李天衢、晉王李存勖相提並論?就算他們有那實力,這天南海北的,臨近燕雲北地的北平國,其它哪方政權又有能力出手干涉?
然而王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繼而又道:
“父王,除了中土諸國,塞北契丹,不是還有個耶律阿保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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