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藥師本來就不是專科體系出身的,加上之前又都是在戰地跟傭兵營跑,所以沒有證照什麼的,那肯定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正他研究的能力也沒有因為那張證照而有所區別,所以大家根本就不用這麼敏感,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就好了?
只不過對於護理長他們來說,這可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要知道,華夏現在無照行醫的人雖然還是很多,國家對於這一部分的稽查一直有在做,但是架不住需求過多,所以門檻也就相對被消費者給放低了。
但是他們這個可是正規的醫院啊!還是正規中的皇家貴族好伐!每天的病患流量這麼的大,哪裡能夠跟一般的小診所相比呢?所以護理長只要一想到,藥師因為出色的醫術,已經不知道地幾次被其他的病人家屬給拉著問身分,然而實際上就是個無照駕駛的時候,就覺得眼前一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才好。
“啊?我知道他沒有醫生執照,可是這不是特殊情況嗎?”夏羽泉隔天聽到摸過來的護理長這麼問的時候,有些稀奇地反問,“他最大的證照,就是從他手底下跟死神拉回來的命,還有那一串華麗的戰場清單,不是嗎?”
戰地跟傭兵裡頭的醫生,根本就不能夠用普通的標準來衡量,因為他們會的,跟這個世界上系統基本認知的,幾乎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所以要求他們要可以知道華夏的體制,或是考上華夏的證照,或是安分守己念個學位,那基本上就是在強人所難、甚至是在浪費對方的時間。
“是、是這樣嗎?”護理長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甚至也沒有想那麼多。只不過他覺得,既然藥師的醫術不錯,也有資源,為什麼不去考一個醫生執照而已。
不管怎麼說,這就跟升學班老師被問學生成績但拿不出來,而運動員看上去能力優異,卻遭問有沒有金牌是一個道理。
醫生這個,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區分的時候,肯定是用對方在哪裡讀書,或是有什麼樣的執照來區分的。
“嗯,他們那個整體都是比較特殊的,所以您下次可別再問了,那個對他們來說比較敏感。”夏羽泉也不是不能理解護理長的心情,所以這才好心地說,“他們平常是不會介意,只不過我現在被治療好了,接下來估計會有不少人混進來就為了求證這事情,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您還是少問的比較好。”
聽到夏羽泉這麼說,護理長可完全不覺得對方是在危言聳聽。畢竟他們這一群人,也都沒有人喜歡開一些不著邊際的玩笑的。
一般來說說話都算話,當然無形之中,都給人相當可靠的形象,也讓人會下意識地對他們說話深信不疑。
“最近醫院裡的陌生人可能會變多,所以還要麻煩您通知一下,儘可能地多排除陌生人的進出,避免給其他的病人帶來困擾。”夏羽泉其實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畢竟事情發生是一個必然性的,自己能夠清醒,周遭的人壓力就會變少,可以去給別人施加壓力的精力就會變多,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就算他們想樣做一些隱瞞的行為,那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只要敵人還在注視著他們的一天,就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僥倖,只能夠儘自己的努力,趕緊的讓自己可以出院,不要讓醫院有更大的負擔。
護理長看著夏羽泉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馬上就醒悟過來,對方說的肯定是真的。而她也不是傻的,於是頓時一臉嚴肅地說,
“你最近一直想要挑戰積極治療,是不是因為有這方面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