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脫下一隻布鞋朝著他們就下手,也不管打到哪兒,
這話引來一片應答聲,隊伍立即快了起來,能想像到嗎,有一天打人都跑起來打,
手裡有傢伙的用上了傢伙,這用傢伙的人還心虛的朝雲舒看去,見沒說,又繼續下一個,
眼看百姓陸續續的要沒了,這書院的學子想去又不敢去,太陽離山還有兩竿,(老話日上三竿,用來分辨時間,)
其中一個夫子鬍鬚都到超過脖子了,汗顏的走到何英跟前,然後脫下鞋子就朝著他頭頂打了下去,
然後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穿著鞋子離去,其餘的夫子你看我我看你,頗有禮讓風度,
你推我讓的就走到何英跟前,還做出一副我也不想,但是誰讓你惹了眾怒呢!
底下的學子也偷偷摸摸的用袖子擋住臉,跑著去打,
然後臉頰就像抹了胭脂似的,紅著臉就沒入人群了,
等百姓都打完了,這何英和底下的人沒一人能看出來誰是誰,尤其衙役,穿的衣服都一樣,現在誰還認識啊!
因著他們人多,抄家和處罰兩不誤,明日肯定很難聚集這麼多人,所以當眾將他們斷案的結果公之於眾,
這何英本來也是有後臺的,但是雲舒等人打的猝不及防,所以他根本沒時間搬救兵,
容訣給何英一家判了個斬首示眾,九族流放,然這些衙役也沒能逃脫,足足有二十幾家人被抄家,
知法犯法,更別說他們是衙役,所以衙役斬首,衙役的家人流放,流放至邊關,去修建城牆,總不能養閒人,足足有近兩百人,光是何縣令一家就足足有一百多人,
那可是九族,不是他一家,當然,其中九族以內若是並未犯罪的,也就給放了,還有被搶來的女子,因為有作坊,有的不願意回去,回去也是被議論,嫁不出去,,索性雲舒就將那些安靜老實的僱傭了,這裡邊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是被強迫的,
現下可正是用人之際呢!管吃管住,還有月銀,當然願意,只不過如今這檔口,月銀比平時低了差不多一倍,
雲舒要供吃供住,還有出成本,雖說皇帝允諾她玉劍山莊所有銀錢可以用,但她現在還沒去處理呢!
謝志輝,也就是那謝家村那霸道秀才,剝奪了他秀才的名號,又因為出手打傷人,跟官府同流合汙串通一氣,雲舒最討厭這樣的人,給他判了個流放,
謝家村村長,凡事牽連的人,統統流放,這流放可不是什麼好事,那是要刻字的,就算以後得了機會回來,那在百姓眼中也低人一等,
雲舒看著那斷腿秀才,剛才來的時候她可是看清楚了,看著何英等人就像是要吃人一般,後來看著何英等人捱打的時候,又巴不得自己上來給上兩巴掌,
容訣當著百姓當中喊道,“德譽書院的夫子程仲林可來了?“
百姓你看我我看你,人群中就響起一個聲音,百姓紛紛給他讓出一條路來,“不知大人找吾何事?“
程仲林三十歲的時候中了進士,不必以草民自居,但是現在有快四十好了,雖是進士,但是每年科舉能中一百多人,此人排名又靠後,官職又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