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天命值的份上，且饒了你這次。”
“若還敢有下次，就休怪我無情了！”
這時候，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紀綱終於開口向孫明賠罪了。
“謝主公不殺之恩，紀綱明白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孫明本想就此離開，但是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麼。
於是對紀綱叮囑道：“我讓你組建、訓練錦衣衛是為了探聽情報，監察目標，以及抓捕、審訊犯人用的，不是讓你來喊這些虛頭巴腦的口號的。”
“是是，下次不敢了......”
“讓他們起來吧，咱們龍城不興這跪拜之禮，平日裡多注意點基本禮儀就好了，別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搞的大家既尷尬又麻煩。”
“好好，紀綱明白......”
“你剛才說的朝廷的探子都關在哪兒了？快帶我去看看。”
“主公這邊請......”
紀綱帶著孫明在這座宅子裡走過許多路，又穿過了好幾道門。
最後終於來到了後院一個地牢裡。
這地牢修建在地底下，所以顯得格外陰森和潮溼。
剛從地牢門口下來，就能聞到一股混雜著發黴和血腥的味道。
聞之令人作嘔。
“我的人正在對他們嚴刑拷打，主公有什麼問題想問的嗎？”
紀綱在孫明身邊笑著問道。
孫明隨意瞥了一眼地牢裡關押的這些人。
發現他們都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一般人被折磨成這樣，要麼早就已經招了，要麼就是寧死也不會招的。
所以孫明想了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問的問題。
“算了，我們走吧！”
就在孫明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
“等等！”
孫明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急忙回過頭來，認真地數了一遍地牢裡被關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