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真是繁忙啊!”一位中年男人笑呵呵地道,眼睛瞅著張欣宇。
張欣宇淡淡一笑:“笑笑下午有課,從央音趕過來一路上肯定堵車。”
緊接著,卓悅等人趕到,看到董文浩在酒店大廳卻沒上樓,說是等著林歡。
找到包房,相互介紹,有人又問起林歡。卓悅對嚴寬抬抬下巴,嚴寬會意,欠身道:“阿丹小姐說最多五分鐘就能到。”
又道:“董事長說,請各位先用,不必等她。”
魯坤拍了一下腦袋,站起來:“哎呀,我忘了林小姐的保鏢,我這就另外去安排一桌。”
嚴寬忙道:“不用了,剛剛阿丹小姐說,他們已經吃過。”
“嚇,這怎麼好呢?瞧瞧我這事兒辦得!待會兒一定自罰三杯。”魯坤一臉歉意。他是真的忘了這茬兒,讓助理預訂都。把助理叫進來,還好,早有準備。
“對不起,讓諸位久等了。一首新曲子,和教授們討論著就忘了時間,真是抱歉!”林歡淡笑。
“沒關係沒關係,林小姐忙,是我考慮不周。”魯坤跳起來,親自替她拉開座椅。幾個房企老總面面相覷,心裡有些計較。在京城中,魯坤的家世算不上多顯赫,但他家老爺子,他爸,他叔都是高階官員,都在任上,誰都不敢輕視。不然,就魯坤這年紀,他們哪裡會攪和在一起?多少個代溝了!更多的,他們是有求於他,只是他一向圓滑,從不輕易答應誰。故此,這次接到他的邀請,心裡猜測了半天,都不知道是咋回事。隨後,魯坤又特意來電,一再強調注意言行,說話文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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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總是在追求哪位千金?需要老哥們咋做,儘管吩咐!”有人哈哈大笑,打趣道。
魯坤淡笑:“我沒那資格,想都不敢想。”
先前見到張欣妍,以為便是魯坤宴請的那位正主兒了,又見人家一把抱著張欣宇的胳膊親親熱熱地喊聲“哥”,更是以為猜對了。魯家搭上張家,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詫異兩家咋就湊到一起了呢?可緊接著,又見張欣妍與魯坤之間並沒什麼互動,便知道猜錯了。然後,介紹了天意園林的幾位客人,包括副總經理張欣妍,便知道這飯局是特意為該公司牽線搭橋了。以為人就到齊了,又是一個“可是”,魯坤說,還得等等。等誰?面子也忒大了,讓張家四少和大小姐等著。
見到林歡,七個自認看過千帆歷經紅塵的房企老總只覺整個房間都明亮了。他們想起了那位號稱“神仙姐姐”的明星,但眼前這位,是真正的超凡脫俗。
魯坤極為鄭重地介紹:“這位是林歡小姐,國學大師書畫民樂大師陳斫陳老的得意弟子,當然,你們剛剛也知道了,也是天意園林的董事長,哦,天意珠寶也是林小姐的產業。”
不待幾人反應過來,張欣宇笑呵呵地道:“笑笑也是我妹子,我爺爺奶奶稀罕她得不得了。”
這話,讓幾位冷吸口氣。難道?想想,張家第三代除了最大的張欣傑成家了,其餘都還是單身,是在部隊的張欣揚還是在今年剛去地方的張欣政?四少不像,那麼是國外的五少張欣寧?
張欣妍皺了皺眉:“好了,魯總,趕緊讓人上菜吧,我家笑笑忙著呢!”
林歡點點頭,老老實實地回答:“晚上有許多功課,還得想想那首新曲子,是央音的兩位教授新譜的曲子,彈奏出來總覺得差點什麼。”
“姐,是啥曲子?他們是在考驗你吧?你學的又不是作曲。”董文浩抱了一罈酒放在桌上。
“只是探討一下,是我自己提出來改成鋼琴曲。曲名叫‘觀滄海’,根據曹操的那首詩譜寫的曲子,原本是古箏曲,特意為我參加下一屆國際民族器樂大賽準備的。我又想起下個月英國的巡演,看是不是能改成鋼琴曲。”林歡解釋,又指著酒罈對魯坤道,“魯總請客,咱們這麼多人自然不好空手而來,特意帶了壇桂花釀為大家助興。”
魯坤早就眼巴巴地盯著酒罈了,喜滋滋地搓搓手:“前幾天在林小姐家喝到玫瑰酒和桃花釀,讓我深刻地體會到什麼才是瓊漿玉液,本來想懇求你賣幾壇給我的,阿徹說你一律不外售,因為是你親手釀製的,所以不敢造次。哎,我既是深感三生有幸,又後悔得不行,早知道就不厚著臉皮當不速之客了,喝了那酒,其它酒就再也提不起興趣,這不是折磨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