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吳主任提出的透過催眠獲取秘密的事情也被no.1領導斷然否決。
no.2領導意味深長地道:“小吳,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啊,要知道,你代表的是國家,言行必須謹慎再謹慎!林歡同學不僅在花木培育、養生酒釀製上有天賦,更是藝術天才,是未來華夏藝術領域的一顆新星,我們要愛護她、保護她,給她的成長提供各種便利,而不是擾亂她的發展。”
吳主任覺得no.1領導話中有話,但不敢追問,便被請出大內。當然,針對此事,他也簽訂了保密協議,與其他人不同,如果他敢洩密,將以叛guo罪定論處。這讓他心裡挺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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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甭給我上綱上線,我的政治覺悟不比你低!”張欣然冷笑著,“我只是讓你們讓她安安心心地比賽完,不要干擾了她的情緒,難道這都過分了?這位領導,你甭指望從林歡那裡得到一滴酒!甭狡辯,你的心思瞞不過別人!”她輕蔑地抬抬下巴。
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擠兌,吳主任漲紅了臉,但想想人家的背景,不得不忍下這口氣。再說,人家的親哥在旁邊呢,可不像林歡無父無母。“張欣然同學,你不要意氣用事!”他沉聲道,“剛才我說了,這是公務,我們也是為了guo家利益!”
“呵呵,好一個guo家利益,好一頂高帽子!”張欣然冷笑連連,哀怨地看向張欣揚,“哥,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們將讓我失去一個好姐妹,而你,也將失去走近笑笑身邊的可能。哎,還是陳老看得清楚啊,一直都看不上咱家,看不上你……好吧,言盡於此,你想咋做就咋做。”她決然轉身,不再理會。
張欣揚的拳頭緊了緊,閉上眼,長長地嘆口氣。
“張中校,咱們還是趕緊把正事兒辦了吧。”吳主任催促道。
張欣揚厭惡地掃了他一眼,拉開車門坐進去,“砰”地關上門,吩咐道:“開車!”
原本,事情沒有這樣複雜,按照老爺子的意思,不讓人洩密就是了,反正林歡也沒大批生產銷售藥酒,真正得到藥酒的人也只有寥寥數人而已。但是,某些人厚顏無恥地提出了“guo家利益”,要求讓林歡把配方交出來,也不信林歡說的“沒有配方,只是藥材更真實”的解釋。知道事不可為後,又以保護林歡安全為理由,要求實施明暗保護,實則是隨時監管。張欣揚知道,林歡一定非常反感。比如,汪向陽三人,他們雖然隨身保護林歡,但林歡卻不像信任郭智那樣相信、依賴他們。比如,書房和酒窖,她就立即更改密碼,自行安裝了警報裝置,連對安保系統極有研究的毛文武也不敢輕易碰觸,說他沒有把握在短短十秒內解開密碼鎖。另外,毛文武還道,他們曾跟隨林歡進過書房,但什麼也沒發現,除了一些字畫和樂器,連翡翠都不知收藏在哪裡,更別提酒了。不過,房間內有幾個一人多高的保險櫃。
眼見兩部車絕塵而去,吳主任目瞪口呆,習慣性地想罵娘,又突然想起了人家的身份,咬咬牙。
“主任,這……”手下低聲問道。
“跟上吧!”吳主任淡淡地道。
到得山門前,幾輛車被攔住。早聽說這裡的安保措施不亞於玉泉山,所以張欣揚並不以為然,下車接受安檢,出示證件。吳主任很是不滿,雖然是自治區,但還不是華夏的土地?
“對不起,何先生吩咐,只有張欣揚先生允許進入,其餘人等請離開!”一名主管欠欠身,禮貌地道。數十名安保人員在身後嚴陣以待。
“放肆,這是公務!”吳主任義正言辭地道。
“對不起,何先生只接受了張欣揚先生的拜訪請求。請問張欣揚先生是現在進入還是再和何先生商量?”主管毫不畏懼,堅持職責。
“張欣揚同志,這是違反紀律的!”吳主任哪裡肯罷休,嚴肅地道。
“吳主任,這是港島,不是內地!”張欣揚淡淡地道,“如果你要抗議,可以去約見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