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恆忙擺擺手，道：“我們不會如此自不量力，何氏在醫藥方面取得的成就是我們望塵莫及的，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我只是想向林小姐提出一個懇求，能不能賣一些藥酒給我？”
林歡皺了皺眉，猜測是誰那樣多嘴把藥酒的事情透露出去的。李徹他們？還是伍塬、魯坤？或是公司的主管？或者去家中作客的同學？幾位長輩肯定不會。
李家恆的心立即提了起來，忙道：“林小姐，我知道，那些藥酒非常珍貴，製作複雜，存量很少，所以林小姐一直不肯外售。只是，這件事對於李家來說非常重要，所以在下不得不厚顏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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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我有個問題，請李先生務必如實回答。”林歡淡淡地道。
“請說！”李家恆道。
“請問，李先生是哪裡聽說了藥酒的事情？如果僅僅是因為口感比較好，想必李先生能找到更好喝的酒。”林歡的話，讓李家恆鬆了口氣。
他笑道：“這次去山東，無意間聽到有人提起，說得非常神奇，我就忍不住追問，那人回答，也是傳聞，但傳聞中的幾位身體狀況明顯好轉。比如華夏的一位老將軍，比如林小姐的老師陳老，比如陳老的好友景老。有人還把幾位老人前幾年的照片與現在進行了對比，果然是變化很大，就像返老還童一般，精神、氣色都比同齡人好許多。”
那就是無法查詢到底是誰透露出去的了？林歡只是擔心麻煩。便道：“那李先生也該知道，那些藥酒從不外售，當初是為了給老師調理身體，所以特意釀製的。不過，既然李先生提出了，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只是……”
“非常感謝！請問林小姐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李家恆忙道。
林歡淡笑道：“我得事先申明，藥酒雖然有調節身體機能的功效，但畢竟不是仙丹靈藥，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則，任何人都不可避免。”
李家恆點頭稱是：“我明白。”
“第二，因為原材料問題，藥酒的價格不便宜。均按克計算，人參酒五萬，靈芝酒三萬，水母雪蓮酒和石斛酒一萬五，天麻、三七、黃精酒一萬，素心蘭花酒八千，蓮花、藏紅花酒六千，黃芪、黨參、丹參、杜仲、當歸、枸杞、紅景天這幾類四千，桃花、桂花、玫瑰酒三千。一共分作八種價格，恕不議價。”林歡掰著手指一一道來。
李家恆的嘴角頻頻抽搐。誰說不是仙丹來著？如此昂貴，一個月得多少錢？
林歡解釋道：“普通藥酒每天的飲用量是二十到三十克，而人參酒不得超過五克，因為所用原材料是百年以上的野山參，藥效太大，除了特殊情況，我一般是不建議喝的。靈芝酒就沒有那麼多顧慮，特別是老人和身體狀況不好的病人，最好是先服用靈芝酒，待情況好轉再喝其它藥酒。雖然這酒度數比較低，但畢竟是酒，不是任何人都適用的。如孕婦、兒童等人不宜飲用藥酒，年老體弱者應當減量，如有感冒、發熱、嘔吐、腹瀉等病症不宜飲用滋補類藥酒，對酒過敏的人或某些面板病患者也要禁用或慎用。以我老師為例，先是服用了兩三個月的靈芝酒，後來以雪蓮酒、黃芪酒、枸杞酒居多，並未再服用滋補類藥酒，目前來看，效果還是比較明顯。哦，他是早晚各五十克，一天一百克。張老將軍的酒量更大一些，但每天不超過兩百克。”
何兆軒在旁點頭，這次林歡帶來的便是桃花酒、桂花酒和玫瑰酒，芬芳四溢，口感超好，回味無窮，次日頭腦特別清晰。想到酒窖裡的那十幾壇酒，默默地算了算價值，已經好幾千萬了。
李家恆心裡也在盤算。就按靈芝酒計算，一人每天一百克就是三百萬，一月下來九千萬，其實也不算很多。於是笑道：“林小姐，不知我是否可以先訂四人一個月的量？”
四個人？哇，就是三億六千萬了！董文浩眨眨眼，希望林歡趕緊答應下來。而林歡卻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這麼大的量？李先生，你一下子要這麼大的量，實在讓人為難，我擔心供應不上，任何中藥類的產品，都是一個循序漸進從內到外改善體質的過程，特別老人和長期患病或病情嚴重者，需要服用較長時間……”
李家恆急急地道：“林小姐，知道肯定讓你為難了，只是我真的非常需要。我祖父年老體衰，這些年都極少出門了；我爹地前兩年得了一場重病，此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媽咪患有神經衰弱，長期失眠，到處尋醫問診，療效不佳。”
“呵呵，joshua，該不是你的身體也出了狀況吧？”何兆軒打趣道，“哎呀，你還年輕著呢，千萬得保重。”
李家恆訕訕地笑了笑：“也沒什麼，就是壓力比較大，入睡困難，我擔心長期以往會像我媽咪一樣患上失眠症，那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