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霖等人正在享受美食,突然一陣風颳過,門被推開。抬頭一看,林歡驚訝地道:“文浩你咋來了?吃飯沒?”
聞到香味,董文浩深深地吸了口氣,忙道:“我就是踩著飯點兒來的,緊趕慢趕,偏生一路塞車,王哥都差點拉響警燈了!”
“那趕緊請王哥進來唄!”林歡忙道,向外張望。
董文浩擺擺手:“甭管他,他要去辦事兒,待會兒再來借我。笑笑姐,這是啥,咋這麼香呢?”
看到李佳霖和徐景灝二人,點點頭:“兩位也在啊?呵呵,真是巧呢,每次都看見兩位學長,這幾天多虧兩位幫忙了,不過,昨晚是咋回事兒?甭用那種眼光瞧咱,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兒,就沒咱不知道的,何況還是笑笑姐的事兒!不過我爸說了,不經歷風雨不能長成大樹,所以不準咱插手。我媽心疼得喲,今天早上都少吃了一碗粥,說這世上咋就有那麼多欺軟怕硬仗勢欺人的東西,不過是個靠買賣地皮喝老百姓血汗發家的,怎麼就敢在京城張牙舞爪?我爸說,但凡是這樣發家的就沒幾個好東西,底子不揭開則罷,一揭開全是齷蹉事兒。所以,今天下午,那家公司的銀行賬戶全被凍結,包括吳家老小的私人賬戶,一家子限制出入境。哼哼,剛才在車上,又聽到一個訊息,說笑笑姐高考最後一天從臺階上摔下來很可能不是意外,正巧,吳家的女兒在笑笑姐的身後,太巧了不是?現在,警方正在調取學校監控。哦,對了,笑笑姐,剛才還聽到一個訊息,那個林豆已經逃離山東,目前下落不明,警方已經下了通緝令。”
說了一席話,董文浩長長地吐了口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笑笑姐,你也甭著急,那個人渣一定會被捉拿歸案的,還有那幾個垃圾都逃不掉,我爸讓人盯著呢,除非他逃出華夏的地界兒,不然,遲早得讓他吃槍子兒!就算是逃出國界,咱不是還能引渡回國麼?”
“讓董叔操心了!”林歡握了握拳頭,緊抿著唇,道。
“呀!我還沒給這位姐姐問好呢!姐姐好,請問您貴姓?”董文浩趕緊轉移話題,對張欣然鞠躬點頭。
一番介紹後,董文浩點點頭:“張姐姐看著就是爽快人,以後笑笑姐就拜託您多多關照了啊!”
“哦,對了,兩位學長,請轉告山東那幾位土豪二代,進了京城,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趴著,要想挑事兒,呵呵,京城大富大貴的海了去,自個兒掂量掂量有那能耐沒!”他接過林歡遞過來的碗筷,挑著眉斜睨著李佳霖和徐景灝,冷冷地道。
又轉向林歡,努努嘴:“笑笑姐,我媽說,你現在年齡還小,應該以學業為重。我爸說,商人政客啥的腸子彎彎拐拐,不是咱能應付的,還是當兵的最可靠。還說,這兩天他以前帶的兵要回京,哦,你也見過,長得挺不錯的,高大英武,兵三代,根正苗紅,二十五六,已經是上尉,前途不可限量。其實依著我說,這些都不可靠,不知根不知底兒,就算表面看著老實,誰知道內心有啥想法?笑笑姐,你就安心讀書,反正我只比你小几個月,等我再長兩年不就成熟了?呵呵,咱覺得咱倆挺合得來的。我媽也贊成,只有我爸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哼,我有那麼差嗎?也是正直善良陽光帥氣的優秀青年啊!”
林歡輕輕彈了彈他的額頭,嗔道:“少廢話了,趕緊吃吧,這可是大名鼎鼎的‘佛跳牆’,費了好多心思燉的,平時哪裡這空閒?”
“佛跳牆?”董文浩瞪大了眼,“哇,這就是傳說中的佛跳牆啊,咱還沒吃過呢!嗚嗚,老爸說當兵的兒子就得從小吃苦,奢侈享受只會消磨意志,其實是捨不得讓我吃好穿好罷了!”
“那你多吃點!”林歡給他夾菜舀湯,見他吃得歡,臉上笑意濃濃,“知道你肯定喜歡吃,就多做了一份,本來想明天送過去的,正好你就來了。”
李佳霖的臉一下子哭喪起來,哀怨地看了看徐景灝。徐景灝默默地吃菜。
張欣然興致勃勃地看著互動的倆人,此刻的林歡才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與面對景煜時一般,似乎卸下了某種偽裝。如此看來,林歡並非完全不願與人接近,不過是看得太清楚,知道誰是真心實意,誰是懷有目的。比如,在面對自己時,她就要放鬆許多,但是,在其他人面前,立即豎起一道屏障,溫婉的、禮貌的屏障,以此拒絕別人的進一步靠近。李佳霖,自有目的,所以她不肯接納;徐景灝,更多的是憐憫,所以她不肯接受。她,需要的是平等的交流,真誠的友誼,不摻雜任何雜質。怪不得那雙眼睛如此純淨,是因為她的內心就是清澈透底,容不得虛偽、欺騙、隱瞞。
張欣然輕輕嘆了口氣。這樣的性子,如何能夠在這複雜的社會上生存?她不用微信,也沒有qq,是不是因為不相信那虛擬世界?現實中,都處處是陷阱,何況從未見過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真是假是對是錯,一不小心,就會落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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