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暄將經過說了,冷峻的臉上更加面無表情了。
末了道:“是屬下失職。”
這句話是對被他放在床上的戚靜說的。
戚靜並未怪罪,對方若是想做,誰也攔不住。
“叫三七他們不用查了,若是無聊,就去把魏居打一頓。”
這事不用猜,不外乎那幾家,魏居捱打不虧。
戚暄見戚靜面色蒼白但神情鎮定,便應了聲是,轉身出門準備把三七他們叫回來,順便去把人給揍了給戚靜出氣。
水蘇冷靜的將門窗關好,確定室內溫度夠,這才開始給戚靜看傷。
“小姐覺得是誰動的手?”
這點傷對戚靜來說並不算什麼,出了身體上的蒼白反應外,彷彿碎了幾處骨頭的人不是她一般。
說話都不帶打磕的。
“有區別麼?”
左右是有人回過味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殺了她,一了百了。
都是魏家的人,分什麼彼此。
水蘇一想也對,便不再說這個,只是問:“為什麼要打魏居?”
戚靜冷笑:“再不打,就沒有機會了。”
魏家這一代,放任魏居浪了這麼久,也該收拾了。
元宵節這天,不僅戚靜出了事,秦翎同樣也在齋桑湖出了事。
秦翎落水了。
被救上來之後一直昏迷不醒,水蘇上半夜給戚靜收拾了一番,後半夜便是在江府待的。
發熱。
燒得稀裡糊塗的,渾身燙的嚇人。
這一晚,註定了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