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不是魏家的根基,保不住便保不住,若是動了魏壑,怕是千辛萬難。
“你覺得舞弊是小事?”戚靜對修樂的理解有些無語。
修樂並不是這個意思,對別人來說是大事,可對魏壑來說,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啊。
何況科舉十年一次,據上次科舉已經過去六年了,現在才開始翻出來,許多證據都沒有了吧。
戚靜道:“當年的新科狀元廣祿,現如今任職滏fu)陽知府,下放期已滿,六部又有空缺,來年定會被召回帝京任職。”
修樂道:“可廣祿在滏陽名聲極好,做的事也多受百姓讚揚,即便當初作弊,也不能掩蓋這些年他的作為。”
戚靜笑著看著他,“你倒是對廣祿很有好感。”
修樂怒極:“並沒有!只是倒是這事鬧出去,魏壑的人定然會以此來說服齊眷,這樣變數太大。”
弄不好魏壑沒收拾到,還將廣祿給推了上去。
正如戚靜所說,現在正值皇帝用人之際,而廣祿瞧著倒是個可用之人。
“那你可知,跟隨廣祿六年同去滏陽的人是誰。”
修樂不解,當初他只聽了重點,其他倒是都忽略了。
不過想也知道,廣祿若是沒有人脈,又怎麼可能下放便做了知府,政績還如此之好。
“是文寇。”
修樂:“!”
竟是文寇!
“你的意思是,這些年滏陽的政績,靠的都是文寇?”
戚靜點了點頭。
“廣祿雖然有些文采,但與文寇比卻差了一大截,而文寇受家中拖累又未的中,家中父母需要照應,這時候廣祿便找了上來,為其照顧父母,還帶著他一起上任,直接給了文寇的謀生之法,文寇自然感激。”
羅勒聽得一愣一愣的,聞言道:“這廣祿也太不要臉了吧!”
霸佔了人家的狀元還假惺惺的伸手去幫人家,實則是為了讓人家給他幹活,自己攬著政績在身,這文寇也太可憐了吧。
修樂也是一臉的無語,對羅勒的話十分的贊同。
“那文寇就沒懷疑過?”
戚靜也覺得神奇,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廣祿,並不知道他是個十分會裝模作樣的人,也不好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