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等這事過去了,定要找鍾虞報這個仇。
卻不知這一去,便是一輩子。
魏二夫人和魏良被抓的第二日,是魏居和周琪的大婚。
雖說都是再娶再嫁,禮節與第一次成親不同,但規模倒是很盛大的。
畢竟兩家都是有身份的,即便都對這件婚事不怎麼滿意,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皇帝親自賜婚,誰敢說不行?
婚宴平平無奇的過去,魏壑等到散宴也不見魏良到來,不由得對這個胞弟更加的不滿。
就在魏壑想著要給魏良一些教訓的時候,京兆府的堂審結果下來了。
不到兩個時辰,傳遍了整個帝京。
而京兆府的宋至,便捧著認罪書以及堂審的過程進了宮。
本就心情不好的魏壑心底一驚,趕緊進宮,知曉宋至在勤政殿的時候,魏壑暗道不好,隨即轉身著人去請了四殿下齊孺。
如今齊曜開府在外,宮裡只有齊孺可與外臣見面。
齊孺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不過與魏壑的聯絡倒是積極,畢竟承德公府誰為魏皇后母家,關係越好便越方便。
“舅舅,怎麼忽然進宮了?是出了什麼事了麼?”齊孺面帶疑惑的問。
魏壑心中暗自皺眉,覺得齊孺有些不知輕重,這是在皇宮,竟敢張口就叫他舅舅,若是被旁人聽到,傳到了皇帝耳中,還指不定皇帝怎麼想呢。
魏壑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恭敬地額道:“二殿下這邊請。”
齊孺知道魏壑是有話說,便揮退了太侍自己走在魏壑的身側。
魏壑見四周沒人,將魏良的事一一道來,最後直接加了一句:“你與皇后娘娘說一番,她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齊孺皺眉:“二舅舅怎麼這般不知事,今日可是大表哥的大喜之日。”
齊孺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魏壑的臉色又黑了不少。
這大婚不過是給旁人看笑話的,卻又不敢隨意敷衍,他本來心裡就攢著氣呢。
被齊孺這樣一說,就更加的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