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齊暉了。
想做卻什麼都沒做的齊暉背了鍋,吸引了齊曜全部的火力。
齊暉當然也感覺到了。
在朝堂上,齊曜總是有意無意的打壓他,做的很過。
但他善於隱忍,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
齊曜越是這樣做,說明他被逼的越急。
不說其他,只說齊曜現在的勢力,比起最初都縮水不少,眼瞧著已過束髮之年,不多月立太子的日程也該呈報了,他心浮氣躁也是有的。
但坐上了太子之位就一定穩贏了麼?齊暉並不這麼認為。
有些人啊,只有在擁有足夠的地位之後,才會顯露出獠牙,嚮往更高的位置。
齊曜絕對是這樣的人。
所以齊暉一點都不急。
若說這世界上誰最瞭解齊眷,戚靜是其一,那另一個,就是看的通透的齊暉了。
這兩個人,皆是能忍的很。
算計人起來,不動聲色。
這不,戚靜又開始作妖了。
這次針對的是承德公魏壑的親弟弟魏家二爺魏良。
魏良此人,胸無大志,標準的紈絝子弟。
吃喝嫖賭樣樣都幹,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要臉。
只是有一個兇悍的夫人,即便在外面花天酒地,府裡卻是一個妾都不敢納,也是慫。
為什麼這慫呢,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魏良年輕的時候不學無術,不滿家中結的親事,喝醉了酒闖入一個農家試圖侮辱一個姑娘,姑娘反抗不成被殺,其父母年邁,聽見動靜出來一瞧,也被魏良殺害,年幼的弟弟也未能倖免於難,魏良幹完這一切就這麼睡了過去,凌晨醒過來眼瞧著滿地的血,嚇得魂不附體,這時候得了魏良一夜未歸府的訊息的魏二夫人,帶著人就殺到了地方,將人堵了個正著。
做了這樣的事被人抓包,魏良怎麼能不怕。
後來魏二夫人派人將屍體扔進了井裡,打掃了現場便帶著人回去了,後來魏良便不得不同意結親,且之後對其又怕又恨。
魏二夫人也是個厲害的,面不改色就處理了屍體,倒是比魏良這個幹事的強得多。
所以他們這一家,是魏二夫人當家,魏良只是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