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會與皇帝談齊曜。
雖然不動聲色只提起過幾次,但戚靜還是注意到了。
兩人坐在出宮的馬車上,戚靜瞟了修樂一眼,問:“問清楚了?”
修樂點了點頭,笑著道:“皇帝的確很看重齊曜。”
就如戚靜瞭解修樂,修樂同樣也很瞭解戚靜:“我猜這齊曜一定很不受你喜歡,否則就算是要對付齊眷,你也不會拿他作籌碼。”
修樂說的很對。
戚靜對其並沒有否認,“齊眷和魏婉這樣的人教出來的兒子,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修樂點頭,覺得戚靜說的極對。
戚靜也並不是心懷天下之人,只是剛好齊曜碰上了,就該倒黴了。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承德公府與裕康公府不對付,互為勁敵,那她,自然也該推一把。
修樂倒是有一點很奇怪:“齊暉得疫病的事不簡單吧。”
不管怎麼樣,齊暉也是一朝皇子,親自去疫病區或許是堅持,可吃穿用度都該極度小心,下面的人萬不可能在這方面疏忽,除非有人故意的。
戚靜直接道:“魏壑下的手。”
戚靜閉著眼睛都能猜到魏壑的用意,只是他千算萬算,卻算岔了一個修樂。
戚靜可不是做事不動腦子的人,她走一步所牽扯的,後面能提溜出來一大串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這個將計就計。
修樂挑眉,“所以證據都收集好了。”
戚靜點頭:“齊暉比我想象的要聰明。”
齊顧將所有的證據都透露給齊暉,齊暉並沒有直接將其呈報上去,而是將人帶進帝京安置住,使得皇帝自己動手去查,這一招,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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