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因為戚靜在,更多的則是他下意識的就覺得一定是齊玥挑釁在先。
蘭苕身邊除了甘藍,之後所有在內院伺候的都是皇帝的人,包括陳覺。
所以每次齊玥找蘭苕麻煩,即便蘭苕從未提過,可他都是知道的。
他沒什麼動靜,一來是覺得齊玥到底是自己寵著長大的,又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蘭苕雖然委屈,可他寵著就行了,為此也也發的對蘭苕愧疚,對其也就越來越好了。
兩人到名蘭閣的時候,御醫正在診治。
“如何了?”
蘭苕已經換了乾爽的衣服,頭髮也被擦乾,但臉色蒼白唇上毫無血色,就這麼閉著眼睛躺著,似無了聲息一般。
御醫聽見皇帝的話,嚇得手一哆嗦,搭在蘭苕腕上的白巾就掉了下來,御醫趕緊就跪下了,嚇得滿頭大汗。
“陛下恕罪!微臣該死!”
皇帝一聽面色一變,他本以為不過是落水,怎麼樣也不該有什麼大事,可看御醫這個反應,似乎並不是這樣一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
“這、這……”
戚靜也著急,尤其是看著蘭苕似無聲息的躺在那,面色也很不好看。
“這什麼這,話都不會說了麼?!蘭昭儀到底如何了?”
御醫擦了擦臉上的汗,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昭儀娘娘雖然身子孱弱,但落水後也不會這樣嚴重,可壞就壞在、壞在……”
御醫一咬牙,道:“昭儀娘娘落水之前,似乎有喜了。”
皇帝:“!”
“你說什麼?!”
皇帝面色一喜,可回過味來頓時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落水之前有喜,那落水之後呢?定然是小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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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月中月末都會前來名蘭閣請脈,為什麼會沒有發現?”
御醫惶恐道:“陛下容稟,滑脈一般要兩到三個月才能診出來,昭儀娘娘有喜大概不過半月有餘,所以……”
皇帝雖然生氣,可也知道御醫說的是真的,又是當真戚靜的面,他便將火氣壓了下去,問:“那蘭昭儀的身子可有礙?”
御醫聞言道:“只要好生調理,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