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和江衍成親,她不能死。
智商上線的魏媛,很不好對付。
“見過府尹大人。”魏媛身為國公之女,雖身無功名,但也有上堂不跪的特權。
清荷慌亂地跪下,不安的動著手指。
宋至看了眼神色平靜的魏媛,又瞧了瞧被白布遮蓋著的屍骨,道:“林景林大人狀告你殺人埋屍,你可認罪?”
魏媛先是疑惑的看向林景,見林景對她怒目以示,面上帶了幾分委屈,道:“大人說的可是林澤?”
“正是。”
魏媛演技十分線上:“大人,帝京的人都知道林澤與昔日秦家小姐秦翎感情甚篤,他失蹤多日也不是什麼秘密,怎麼他不見了,倒是怨到了我的頭上?我與林公子可一點都不熟。”
“再則,林大人說我殺了林公子,這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我一個弱女子,如何殺得了人。”
林景見魏媛狡辯,怒道:“休要狡辯!七月初七當晚接你出應府的下人都招了!就是你殺了我兒!你這個毒婦!”
魏媛後退了兩步,皺了皺眉不屑與林景為伍:“公堂之上還請林大人拿出證據來,還勿聽信讒言。”
“林大人說的這倆人我認識,因為手腳不乾淨便被打發了出去,這事我承德公府所有人都知道,大人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想必他們因此事對承德公府懷恨在心以此來誣陷與我,不可盡信,望大人明察。”
“你!”
林大人沒想到魏媛如此伶牙俐齒,竟被懟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宋至敲了敲驚堂木,道:“那自你府中挖出的這具屍體又怎麼說?”
那兩人可是說的清清楚楚,這屍體,就是他們親手埋進去的,正是林澤。
魏媛道:“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我的院子竟埋著一具屍體的,怪不得總是睡不好,定是被屍體衝撞的了。”
宋至眯了眯眼,道:“你們兩個,將七月七日進了應府之後的事情再與魏小姐說說。”
那兩人也算豁出去了,事已至此,已無退路。
魏媛斂著睫毛定定的聽著,耐心的聽完之後才開口:“大人,那天我的確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在應府準備的客院休息了一下,也的確叫了他們兩個進去,但卻從未有過什麼屍體,自始至終,從應府出來的,只有我與清荷,還有這兩位。”
說完魏媛還頓了頓,接著道:“我自知自己平日裡脾氣不是很好,但若是苛待下人動則打罵也是沒有的,不知這兩位為何如此恨我,竟編出這樣的謊話來誣陷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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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被魏媛的鎮定嚇到了,急忙道:“大人,小人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雙方各執一詞,又都拿不出有利的證據,宋至頓了頓,開始說屍體。
“大人,屬下挖出屍體的時候,同樣挖出了一個布包,倒是同兩人說的話對上了。”鍾圻似正兒八經的道。
魏媛像是沒聽到似的,並未反駁。
鍾圻心道一聲不好對付,便退了下去。
宋至仵作過來查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