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戚靜最樂意看到的。
因晚間下了一場小雨,戚靜被水蘇逮著又泡了藥浴,正裹得嚴嚴實實吃果脯,就看見水蘇快步走了進來。
綏安院除了水蘇和木香,並沒有多餘的下人,木香又兼顧戚府的內務,忙得很,水蘇說話也不用避著誰。
“小姐,飛雪那裡出事了。”雖然說著這樣的話,水蘇眸子裡卻是帶著幸災樂禍的意思。
戚靜蔫蔫的這才來了精神。
“怎麼?”
“今日飛雪去赴魏居的約,回來的路上被陸仲派人劫走了,現在安置在城東一個別院裡。”
戚靜眼睛都亮了:“哇哦。”
明知道看上飛雪的是承德公大少爺,竟然還敢劫人,怕不是蠢的要上天了。
“飛仙閣沒見人回去,這會已經開始找了,還派人去了承德公府,想來承德公府的人也該知道了。”
飛仙閣的人赴約,從來沒有藏著掖著的道理,而魏居約人,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去承德公府找人也屬正常。
於魏少夫人而言,可這就有點示威的意思了,無疑是侮辱。
堂堂承德公府的少夫人,多年來無所出,眼瞧著自己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還沒有由頭阻止,可不得鬧心麼。
“魏居定然能猜到是陸仲做的,就看飛雪在他眼裡是個什麼分量了。”
水蘇撇了撇嘴道:“不止他知道,怕是整個帝京的人也都該知道了,魏居最近與飛雪走得近的事也沒瞞著,這下若是魏居引而不發,指不定背後被人怎麼說道呢,他若是做了什麼,也不定是為了飛雪,還是為了他自己呢。”
戚靜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陸仲狀態是不是不太對?”否則怎麼也不能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