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眾人紛紛趕了過來,只見方露白正蹲在一堆雜草前,魯竹見眼前的雜草有被重物壓過的痕跡,連忙湊了過去。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條痕跡就是他拖拽屍體時留下的。”方露白揪起了一根草,看著那還未恢復的痕跡,和魯竹說著。
“依據眼前的壓痕來看,再結合常瑛的體重,應該沒有錯,兇手在搬運的途中應該使用了編織袋等東西,這才使壓痕能的寬度能這麼均勻。”魯竹伸手估量了一下拖痕的寬度,最後將結論說給了方露白。
“前面我還沒去勘察,剛剛只是順著痕跡找過來的,一路上沒有發現血跡,常瑛的屍體應該是被人搬到路上,之後他趁著夜晚沒人,將她裝進了袋子裡,最後拖到了河邊。”說完後,方露白就站起了身子,沿著痕跡朝前面走了過去。
一路上沒有發現一滴血跡,只有那條長長的拖痕指引著方向,最終眾人走到了一處河邊,河邊還有一些小魚四處亂竄著。
方露白將手電筒調到了最大的亮度,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雜草,過了一會兒,他失望的站了起來。
“直到這裡,都沒有任何的血跡,河邊就算是沾染過血跡,也會因為早晚產生的露水......”
還沒等說完,他就朝河邊走了過去。只見他手裡拿起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如釋重負的說道:“終於找到點有用的東西了。”
幾人靠近一看,只見石頭上面有著一滴規則的血滴,還有一個模糊不清的血滴。
“具體是不是常瑛的血,這還需要進一步檢測。但是這塊石頭上所出現的血滴,我認為應該是從人身上流出來的,但是這兩滴血跡我卻不知道該依據哪一枚推斷。”
看著面露娜色的魯竹,方露白用手指著那枚完整的斑點說著:“依靠這滴血跡開始判斷吧!”
“兇手身高一米八二至一米八四,沒有現場足記,所以不太準確,但他應該是一個左撇子。”
“為什麼要說他是一個左撇子?”常青山看著石頭上的血跡,一臉疑惑的問著魯竹。
只見魯竹一臉平靜的說著:“血管受壓迫時,血液流動的方向會稍有變動,而且根據另一枚血滴甩動的方向,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他是左撇子。”
聽完魯竹的解釋後,方露白說了一句完美隨後就將那塊石頭握在了手心裡:“這枚完整的血滴應該是他故意留下來的,在通話中,他說給我們留下了線索,我猜他應該是發現了那滴血跡後,出於自大的故意又放下了一滴血。”
“剛剛對於兇手身高的分析,豈不是不準確?”魯竹一臉緊張的看著方露白,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不,這是他故意為之,就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線,但是我們可以根據兇手的體重推算出他的身高。”
“這附近並沒有他留下的其它痕跡,在水邊也沒發現他的腳印,你怎麼用體重反推出兇手的身高?”魯竹聽方露白說完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個很簡單,你看看包正的腳下。”方露白朝包正指了一下,他一臉疑惑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