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露白擺好架勢,三個壯漢一起上的話還是有點壓力的。
不過帶頭的一個刀疤臉男人擺擺手說道:“方隊長別誤會,我們不是來打架的。”
方露白放鬆下來,不是來打架,那再好不過,同時方露白也猜到這幾個是什麼人。
“小篆派你們來的?”
刀疤臉點點頭:“所以方隊長,還是請自便吧。”刀疤臉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意思是讓方露白上車。
方露白冷笑:“下次能不能換輛好車。”
方露白昂首挺胸,剛走了一步,胳膊被人用力一拉,不過力道小了那麼一點,是後頭的杜麗莎。
方露白摸了摸杜麗莎的腦袋:“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回來,沒事的。”
杜麗莎搖頭。
“聽話。”
杜麗莎最終鬆開了手,他們認識沒幾天,可杜麗莎卻感覺自己十分了解這個男人,他所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其實能夠讓他改變的人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方露白上了車,杜麗莎站在原地,雙手絞在一起,這些年,她從未有如此擔心過一個人。
車子在酒吧門口停下,車內的三個大漢把方露白帶到酒吧的一個包廂,白天的酒吧顯得很冷清。
包廂裡小篆正剝開一隻雪茄,見到方露白進來,把手裡的雪茄遞給他。
“嚐嚐這個,剛到的貨。”
方露白擺手拒絕:“我希望只是雪茄。”
小篆冷笑:“難道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其他東西?”
“有沒有隻有你自己清楚。”
“方隊,你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存在報應嗎?”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那就是有了。可是為什麼好人總是比壞人先死。”小篆點上雪茄,悠閒的抽了一口:“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比起當初警察的時候要逍遙的多了,現在自由自在,想幹嘛就幹嘛,生活過得可不比神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