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好主意。過段時間我給找找,送你府上去。”
“好。”
見這件事揭過去,李絳薇才敢問道:“最近你們家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啊。”
“可我聽說詹事府的嵇大人出了事。你們家就一點訊息都沒有嗎?何況你母親和詹事府左中允的嚴大人的夫人是族姐妹吧。互相間就沒有往來?”
“你居然知道初姨?”
李絳芸適時說道:“書塾內有嵇大人的後輩,我曾聽說嵇大人的算術極強,因而進過工部一段時日。但畢竟是後輩的言語,或許有誇大之處。可拿著不靠譜的東西參一本,也太奇怪了。”
“初姨說不是嵇大人做的。嵇大人要是能肯定他算出的資訊,不可能做出匿名的事,定會明明白白將數字來由交代清晰呈到御前。而不會籠統的提起一二,含糊不清的指代戶部有貪墨之事。”
“能證明那奏摺是嵇大人所呈嗎?”李絳芸問道。
“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才停職,沒有移交別處。聖上正在氣頭上,除非有人能證明那奏摺不是嵇大人所呈,事情才有迴旋的餘地。不過這些,可就和我們無關咯。哪怕是最有希望當官的絳芸,現在還在書塾讀書呢!”
吳時鷺說著說著便走動起來,雙手搭在李絳芸的肩膀上。
“書塾讀書可順利?”
“今年終考得了一等,位列第三。”
吳時鷺高興道:“三年後下場豈不是有機會?”
“大概。”
提到官位一事,司徒然有些出神,難以抑制的想起路絳楓在福陽說過的那些話。
是選擇在家中等著媒人上門提親,還是跟著路絳楓入太常寺?
過了一陣,司徒然突然開口問道:“你們知道太常寺,是個什麼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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