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快走吧……要是繼續就在這,你我都討不到好!你還是……別為我添麻煩了。”
劉明說完,將為數不多還完好的東西一收,匆匆離開此地。
“劉兄?”
李絳空呆滯的看著劉明逃離的背影,突然覺得胸口一疼。
這日,李絳空到家不久,錢曼娘就下人的彙報,說是小公子的精神萎靡。錢曼娘擔心幼子,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往李絳空的房間。
李絳空安靜的坐在書桌前,當日該寫的大字還一筆未動,雙眼無神。錢曼娘見李絳空的臉上多了一些痕跡,當即喊了一聲心肝寶貝。
“我的兒!我的心肝!你這是怎麼了?”靠近一看,錢曼娘見到李絳空的衣裳上多了些泥土,急忙追問:“這!這是怎麼了?”
李絳空木訥的搖頭,這讓錢曼娘更加著急了。
“怎麼了這是?你說話啊!”錢曼娘抓著李絳空的肩膀,搖晃著李絳空,“我的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書院有人欺負你?”
李絳空未長開的手握住錢曼孃的手腕,道:“無事。”
錢曼娘知道自己是撬不開這個兒子的嘴,只好認命的替李絳空擦拭臉龐,說了兩句叮囑。
一回到溶月居,錢曼娘就見李絳芩站在院裡。
“孃親?”李絳芩露出笑容,“孃親做什麼去了?”
“去看你哥哥。”
李絳芩和李絳空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大,女孩子又比男孩子長得快,只看外表反倒是李絳芩更像姐姐。
“聽聞外頭對四姐姐造假一事很是不滿,甚至有學子為了抵制姐姐,還帶頭燒書。六哥哥他不會摻和進去了吧……”
錢曼娘聽完,眸子一暗,眉頭緊蹙。錢曼娘得變化,被李絳芩收入眼中。
“孃親!”李絳芩摟上錢曼孃的腰際,甜甜的笑容也逐漸逝去,“現在外頭的人都在看咱們安遠伯府的笑話呢。孃親……芩芩在家不出去也就罷了。可哥哥他……”
“唉……”錢曼娘重重的嘆了口氣。
“一個庶女,老實本分些多好?非要寫什麼書!害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