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舊舍的床板實在禁不起這樣的折騰,自己也禁不住,幾次之後,林停晚學會了叫停。
“下去鬱熠朝。”林停晚一口氣沒喘勻,抵住鬱熠朝的胸口,胡言亂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咱緩緩,循序漸進……”
鬱熠朝盯著林停晚,眼中帶著明顯的慾望和侵佔,陣陣未消退的情慾像是護食的狼,而且因為眼神變好了,他的目光更加如炬。林停晚認命地眨眨眼,把手一搭,“一次!就一次了……”
……
兩人忙活完天還亮著,但是林停晚躺下就不想再起來,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鬱熠朝勤快地給他收拾。
而後被鬱熠朝溫熱的手指弄得睡不著覺。
鬱熠朝的手反複摩挲著林停晚的眉眼,如痴如醉。
“阿晚,這對你意義深刻吧?”
“嘖,鬱熠朝你沒完了?再酸不溜秋的滾去院子裡晾著……”
鬱熠朝笑了,半晌林停晚聽到上方飄來低沉的聲音:“我很羨慕她。”
“什麼?”
“對小孩子來說,逃亡路上有人作伴很好。”
可是作伴的不是我。
可我錯過了那麼多。
所以蘇綰喬才會說有人一見如故。
這想法著實是過於心胸狹隘,顯得尤其較真糾結,鬱熠朝沒說出來。
林停晚似乎也沒聽出什麼,只當是他酸溜溜的胡話。
沉默半晌,以為林停晚睡著了,林停晚低懶散地問。
“想去走走嗎?”
走走當年我逃亡的路。
鬱熠朝一愣,他走過那條路,確實不容易。
“和我一起。”林停晚又說。
那麼山高路遠,時日漫長,似乎也不再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