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初學刺繡時的失敗作,連林倏越這個親娘看了都要搖上一個時辰的頭!
怕林停晚下手沒輕重摔了的鬱熠朝還是認輸地被林停晚奪走盒子,而後他抱住林停晚的腰,問:“能給我再看看嗎?以前我想你的時候總看來著。”
林停晚順間失去所有氣勢,乖乖地坐下被環抱著觀賞年少無知的醜作。
關鍵鬱熠朝這個人記性很好,連林停晚當年怎麼拿著寒酸的東西忽悠他的話都記得。
“這個看得出來是棵樹,喔,柳樹,你當時說是柳樹。還有這個,看得出來……”
甚至連他們重逢後大漠中隨手在白衣上繡的楓葉也收起來放著。
林停晚扶額,遮住眼一點也不想看。
想阻止鬱熠朝,每每欲言又止,倚著他的肩裝死。
直到一個明顯枯黃的皺巴刺繡手帕出現。
“這是……”
他不確定:“也是我給你的?”
鬱熠朝看著他不說話,他覺得這目光有些危險。完蛋,我用這個騙過他很重要的東西?還是承諾了沒做到的事情?想不起來啊……
但是他會先道歉,“啊哈哈,這個繡的多好,你看這個牡丹花,風流,著實風流。可做定情之物,很有重要意義呀阿朝!”
他說得言辭懇切,扳過鬱熠朝的頭目光熱切。後者卻莫名一笑。
“定情?”
“嗯嗯!”試圖討好的林停晚狂點頭。
“和蘇綰喬嗎?”
“?!”
林停晚轉頭去看,突然想起來那是他當年吹過的一個牛,只好一臉苦笑,理不直氣不壯說:“人家的東西,你留著幹什麼?”
“好好保管你的定情信物,待你回來歸還。”
林停晚欲哭無淚,鬱老闆說話就是滴水不漏,他沒找到任何能鑽空子的可能。
“不是阿朝,聽我解釋,我童言無忌瞎說的……”
實在受不了鬱熠朝冷靜中帶著灼灼挑剔的眼神,林停晚直接壓下鬱熠朝的頭親了上去。
□□轉移一下注意力吧……
林停晚膽戰心驚地想。
這些天林停晚都剋制著盡量避免和鬱熠朝過度的親密,他太清楚自己了,非正人君子的事他做的得心應手。
鬱熠朝倒是仗著生病為所欲為,每每被林停晚推回來潑盆冷水。於是當林停晚的唇主動貼上的一剎那,鬱熠朝全身氣血上湧,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