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別墅,暮向戈由莫管家領著朝莫如玉的房間走去。
走到房門,莫管家卻不再進去,只是朝暮向戈弓了弓身,替他推開了門示意他自己進去。
暮向戈頓了頓,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莫如玉的房間一如她的人一樣,溫和的淡黃色看起來十分的溫潤柔軟,帶著點少女的嬌俏。
“你來了。”
看到暮向戈,莫如玉轉身,手上拿著兩杯已經倒了紅酒的高腳杯,走近暮向戈,將其中一杯遞到了他手中。
“找我什麼事?”接過酒杯,暮向戈卻並不打算喝,眼眸中滿是冷淡。
見他態度冰冷,莫如玉心口微滯,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微微斜著腦袋看著暮向戈。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她身上穿著的真絲睡裙外套自肩頭滑落,露出了滑嫩白皙的肩膀,低V的領口春光乍洩。
莫如玉好像已經喝了不少酒,臉頰上兩朵紅霞,眼神迷亂著,直勾勾的看著暮向戈,紅唇微微張開。
這樣香豔的畫面,直教男人血脈噴張。
可暮向戈似乎覺得尷尬,有些不喜的皺了皺眉,對上她的眼沉默著,脖子以下的部位連餘光都沒有掃一下。
一直緊盯著他表情的莫如玉見此,眼眸中滿是苦澀和屈辱,不由坐直了身子,用手將外套攏好。
幽幽嘆了口氣,莫如玉將杯子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聲音沙啞,道:“你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暮向戈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並不想見莫如玉,之所以過來,是因為莫如玉這個時間點要見他,實在是太過於巧合,巧合到他沒有理由不去懷疑,這次橫插一腳的人,是她。
“呵......”感覺到暮向戈的視線,莫如玉苦笑:“是,今天的新聞都是我一手策劃的。”
沒有等暮向戈回答,莫如玉看著桌上的杯子,臉色蒼白:“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了。”
“我看到你回我資訊,說你想我了,我好開心。”莫如玉低頭,將眼角的淚擠掉,聲音越發沙啞:“可下一秒,你又回給我一句發錯了,呵呵,你好殘忍。”
昨夜的事暮向戈是知道的,因而面對莫如玉的職責,他沒有吭聲。
莫如玉似乎並不在乎他的反應,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我告訴自己,一定是你發錯了,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所以......”說到這裡,莫如玉已經哽咽到幾乎說不出話來,看著暮向戈的眼中已經被淚水模糊:“我給你打電話了,你和龍櫻昨晚發生了什麼,我都知道!”
幾乎是她撥出去的瞬間,電話已經接通。
可等待著她的,卻是龍櫻的聲音,她尖叫著“你要壓死我啊”!
而暮向戈呼吸急促,似壓抑著喊她“別動”。
只是短短的幾秒鐘,莫如玉就能想象兩人在做的是什麼事情,頓時如遭雷擊,心臟幾乎要撕裂。
她沒有勇氣再繼續聽下去,匆匆掛了電話,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噬骨的屈辱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