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康聽後抬頭掃了面前的四人一眼,然後笑著道:“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但是我明後兩日便會隨時發兵,看到本家被武田攻克,也不是諸位的本願;既然如此,我希望諸位先放下芥蒂,和本家一同迎擔”
林秀貞聞言抬頭對德川家康道:“三河大人,正是因為佐久間大人最近昏招頻出,我才想為了本家軍勢和佐兵衛聯合,只是佐兵衛心中另有謀算不願與我聯合!”
佐兵衛看著面前的林秀貞,終於開口道:“佐渡守,你也不必將自己放得太高,若是你沒有私心,為何想著如何輔助佐久間大人做出正確的抉擇,而是想著聯合我一個只有五百軍勢的‘地頭’呢?無非就是看中我這五百軍勢皆是精銳,其實佐渡守第一個拉攏的不是在下吧!”
林秀貞聽後笑了笑道:“顯然我都失敗了。”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佐兵衛實在是頭疼萬分,德川家康之後定會寫信告知織田信長,而被捲入這件事的自己定會再次在織田信長面前掛了號。
想到此處,佐兵衛低首對上首將茶碗拿回的德川家康道:“三河殿,其實此事相當簡單,主公讓我等聽從三河殿的指揮,三河殿只需將林秀貞大饒軍勢暫時和我等軍勢劃開,作為織田軍勢的遊勢聽從三河殿的命令,我等則是繼續以織田軍勢主力存在。”
眾人聽了佐兵衛的話具是面『露』異『色』,佐久間信盛的臉上總算是掛上了笑容,平手泛秀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而德川家康臉上更多的驚異,林秀貞臉上則是惱怒。
茶室中的眾人在沉寂了片刻後,終於被德川家康一聲大笑打破。佐兵衛看著上首發笑的德川家康,笑著問道:“三河殿以為如何?”
德川家康聞言,沒有去看林秀貞怒髮衝冠的模樣,而是對著身旁神『色』如常的石川數正道:“取紙筆來!”
佐兵衛將德川家康已經同意,於是低首道:“夜已深,將出營,不利軍心,在下這就先回去了!”
言畢,佐久間信盛和平手泛秀也附和著向德川家康告辭,德川家康倒也痛快,讓吩咐了神原康政送眾人回去後,便放眾人離開茶室。
出了茶室,佐久間信盛便對佐兵衛低首道:“佐兵衛多謝你了!”
佐兵衛接受了佐久間信盛行禮後,對著佐久間信盛道:“佐久間大人,若是又困難可以找家臣或同僚商議,不必一人獨思;想來佐久間大人應該早就知道佐渡守心有不滿,只是礙於總大將的身份,恐人汙構大人心胸狹隘,看來大人在得知我和大人一同前往遠江時,便已經開始佈局。”
言畢佐兵衛自嘲著道:“難道我就是個只有些聰明的所謂勇將嗎?”言畢對著平手泛秀道:“我雖是新參眾,卻也是本家的萬石知行的一門眾,若是我什麼都是憑運氣得來的,只怕我早就在高島郡山城與七兵衛一同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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