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雲見離淡淡一笑,不再言語。
“你有頭緒了嗎?”季蒼旻毫不在意雲見離的自負,他不認為雲見離是無能的醫師。
雲見離深吸了一口氣,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神醫難治無病之人。”
“有病就一定能治。”雲見離道:“多謝你為我提供了這麼重要的情報,我想,顧太后的頭痛症估計和冷宮那一天一夜的經歷有關。”
“不客氣,能幫上你是我的榮幸。”季蒼旻笑道,這一回笑得無比真誠。
“一起去吃點東西麼?蕭小賀說你一個下午都把自己關在這裡,什麼也沒吃。”
雲見離輕輕瞄過季蒼旻腰以下的位置,而後快速看向別處。
“難道你不想把他吊起來打一頓麼?”
察覺到雲見離的視線,季蒼旻一張俊逸的臉不由自主地掛起了兩朵紅暈。
“唔,他也是我的兒子,捨不得打)。”
雲見離心中一動,如果把蕭小賀交給他,即便自己永遠的離開了,也沒問題的吧。
入夜,雲度飛抱著熟睡的蕭小賀,帶著逸尋走了。雲見離留在了船上繼續研藥,季蒼旻以身上有傷不方便坐船為由留下了。
雲見離做事的時候不會說話,季蒼旻便不擾她,只安安靜靜的坐在桌邊看她擺弄那些長長短短奇形怪狀的藥草。
有種失而復得的惆悵。
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何以會變成這副模樣?
翌日。
逸尋駕車等在岸邊,雲見離和季蒼旻上了岸,在馬車裡相對而坐。
看著閉眼的雲見離,“你緊張麼?”季蒼旻問。
“沒有。”雲見離淡淡道。
“怕我會失敗?”
雲見離去醫治顧太后,季蒼旻去請季聿修賜婚。
“不是。”雲見離淡淡道。
“那你閉著眼睛做什麼?”
“沒睡好。”雲見離睜開眼看向季蒼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