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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秦醫生說絕對可以治好,陳嫂在旁邊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能治就行,太太遭了這麼大的罪,好不容易醒了,可千萬不要再有其他問題。只要能治好,讓我們怎樣配合治療都可以。”陳嫂邊說邊又看向季暖,見季暖這會兒似乎因為覺得墨景深眼熟,而整個人都縮在墨景深的懷裡,而其他人,卻是連看都不再看一眼,但顯然無論她的目光移到任何人的身上都只有恐懼,但卻除了墨景深之外。
短則一週,久則半年,這不長也不短的時間裡太太如果一直這樣能信任和依賴墨先生倒也沒關係。
秦司廷見季暖這會兒顯然已經沒再注意床邊的其他人,又或者說是她的注意力現在很容易被一些小東西吸引過去,她正在玩著墨景深襯衫領口上的銀灰色紐扣。
墨景深低頭正看著她,沒有阻止她這樣把玩的動作,只是將摟在她腰後的手收緊了些,同時抬眸,現在季暖的這種情況的確是太讓所有人出乎意料,但秦司廷在得知季暖所傷的位置後,就曾在溫德爾醫生面前問過,會不會影響智力和精神狀態等等,秦司廷是內科醫學界的翹楚,在腦部神經領域也有很深的涉及,他能說出的話就必然有一定的根據性。
“確定她沒有其他問題?不需要去醫院做個具體檢查?”
“要去檢查也可以,但以她現在這副樣子,見到任何不熟悉的人或者陌生人都會受到刺激和驚嚇,以我看,她現在的智商估計只有七八歲到十歲左右,並且思維和記憶混亂,會時而記得些什麼,又時而不記得,現在最重要的是需要有人正確引導,不要讓她跟有惡意的人走,也不要輕易讓她離開你們眼前,我會聯絡熟悉的科研所,讓他們根據現在的一些藥物儘快研製出更高效的藥來為她治療。”
說著,秦司廷又看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還有那邊敞開著櫃門的櫃子,不需要問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
“還有,她現在偶爾會因為頭疼而發生不受控制的情緒暴躁,一定不能刺激她,最好讓她在她自己覺得安全舒服的環境裡,不要接觸她曾經討厭或者憎惡過的人,也不要出現會讓她情緒極端的人,因為她會不時想起過去的記憶片段,只是她自己不理解那些記憶的來源,會很崩潰。”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啊?”季暖的頭枕在墨景深懷裡,似乎是這樣被他抱了一會兒,有種熟悉的感覺讓她對他再也沒了任何抵抗的想法,只是一雙剛剛哭到有些發紅的眼睛正望著他,有些好奇也有些小心翼翼,手仍然抓在他襯衫前的紐扣上,無意識的來回撥弄。
墨景深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是無比溫柔且小心的動作,將她的手穩穩的包在掌心裡,低眸看著她,看進她眼裡的迷惘和那些純淨的彷彿真的如同孩子一樣的目光,他心中一動,俯首湊在她耳邊低啞道:“我是你的丈夫,別怕,嗯?”
丈夫?
季暖在自己所瞭解的詞彙裡仔細想了好半天,才脫口而出的問:“就是要跟我一起睡覺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