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說:“其實我媽和我爸是兩種性格,我媽,有時候有點瞧不起人的。”
楊景行慶幸:“還好我沒這種感覺。”
齊清諾說:“挺有意思的,你們家你爸是家長,你媽肯定什麼都聽你爸的。我們家相反,我爸聽我媽的,我媽是保護者和支柱角色,某些方面。”
楊景行笑:“你別詆譭大衛的光輝形象。”
齊清諾呵呵:“不會,我很羨慕他。就一點,他不敢風流,站在男人角度想,有點可憐。”
楊景行說:“不是不敢,是不想。”
齊清諾說:“我喜歡站在男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很有意思。”
楊景行勸:“千萬別太自戀。”
齊清諾哈哈:“不至於自卑……那你站在女人的角度呢?”
楊景行說:“有點自卑。”
齊清諾很好奇:“為什麼?”
楊景行說:“原因你說過了。”
齊清諾哈哈:“別這麼在乎我的看法。不過不得不承認,這種想法比較普遍,雖然出發點不一樣。其實餘地還是很寬的,至少喻昕婷不這麼想,我也動搖了。”
楊景行妥協:“好吧,我不自卑了。”
齊清諾問:“誰作用大?”
楊景行後悔:“上你一當。”
齊清諾挺得意:“算不上,事實嘛。說說看。”
楊景行勸:“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齊清諾不肯:“你拒絕過我呢!不說我多麼想不通。”
楊景行冤枉:“那叫拒絕啊?”
齊清諾說:“我也不是久經沙場,那已經很嚴重了!”
楊景行急了:“你千萬別再說什麼殘花敗柳。”
齊清諾笑得咯咯起來:“沒那麼嚴重,你可以身殘志堅,怕的是身堅志殘。”
楊景行說:“我都是堅的。”
齊清諾說:“那就好。不過我覺得你堅得有點過了,夠有面子吧,兩個美女幫你招待朋友。”
楊景行問:“不是你朋友?”
齊清諾傷心了:“喻昕婷才是幫你招待?”
楊景行怕了:“女孩子別這麼伶牙俐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