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看載澄那恨死她又弄不死她的表情實在心情愉悅的很,於是就想要逗一逗他。
顧小小衝著載澄一挑下巴問道:“你瞪我作甚?不服氣麼?”
“不服又怎樣?”
“你這麼快就忘了之前被我嚇尿褲子的慫包樣了?”
載澄被揭了短頓覺沒面子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本貝勒...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那是沒有的事!”
“剛才走的急,你還沒來得及換褲子呢吧。”顧小小故意湊近去嗅了嗅鼻子然後又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這味道可真醒神兒啊澄貝勒。”
載澄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羞辱過,他氣憤的攥緊了拳頭兩眼通紅的看著顧小小好像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
“這樣吧,咱倆較量一番,我也好讓你心服口服,如果你輸了以後私下裡就得像尋常百姓家那樣叫我一聲五伯母還要給我奉茶行禮,並且要聽我的話。”
載澄憤憤的呸了一聲說道:“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本貝勒可不會上你的當。”
“你怕輸?”
載澄年紀小,又好賭好勝所以普通的激將法對他卻很見效。
“誰怕輸?我會怕你?你說怎麼個較量法?”
顧小小悠哉悠哉的說道:“就選個你拿手的好了,省得你輸了反咬我一口怨我欺負小孩子。”
“本貝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咱們不爭口舌長短,有本事就亮出來,等你贏了我再說。”
“等等,你要是輸了又如何?”載澄倒是繼承了他爹的精明。
“這個我倒是沒想過,因為我不可能輸。”
“這樣不公平!那就甭比了。”
“算了,你小我讓著你,你說吧,要什麼彩頭由你定。”
載澄的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了兩圈然後說道:“這樣吧,你如果輸了,以後見了我要恭恭敬敬的稱我一聲貝勒爺,還要給我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且不許再提今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