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涼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禁?皇上已經下令開始對鴉片徵收“洋藥稅”了。”
“徵稅?那不是變相的鼓勵國人吸食鴉片麼?”
“根本不用變相,皇上已經下令,開始在西南雲貴兩地遍種罌粟。”
顧小小義憤填膺的罵道:“什麼狗屁皇帝,打了敗仗又是割地又是賠款,還讓自己下屬去當替罪羊,現在竟然還要拿自己百姓的命去換銀子,難怪他短命,這種黑心銀子當然有命掙沒命花。”
蘇九涼連忙捂住顧小小的嘴,“你不要命了,這種話也敢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顧小小也知道,憑她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扭轉歷史,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她生氣也沒有用。
顧小小扒開蘇九涼的手嘆道:“你們這兒的人活著太難了。”
蘇九涼說道:“皇上也是為難,打是打不過,禁又禁不了,可是進口鴉片會讓大把銀子流向洋人的口袋,所以才想要以土煙抗衡洋菸,禁菸令其實一直都有,只不過形同虛設罷了,但是種植本土鴉片也的確充盈了國庫,提高了農民收入,徵稅也讓鴉片價格增高,也確實起到了“貧者戒吸,富者漸減”的效果。”
顧小小卻不以為意,“呸!意思是“哈,反正抓不完,禁不掉,不如我們用這個撈錢吧。”真是人才,這個腐朽的王朝就像一根枯樹幹一樣,外皮脆,中間空蕩蕩,只不過是憑著種植鴉片和徵收鴉片稅強行續命罷了,掌權的人光想著穩固自己的寶座,卻不顧百姓的死活,把人命當草芥,早晚要自食惡果,都不用多,我再給它一百年,足夠它嘚瑟的了。”
蘇九涼揉著太陽穴搖頭嘆息的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顧小小也搖頭嘆氣的回道:“這些話我也就敢在你面前說而已。”
她竟如此信任我?
蘇九涼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會為了顧小小這一句話而泛起漣漪。
“在大哥面前你也不敢說麼?”
顧小小回道:“我可不敢在他那個老古董面前造次。”
蘇九涼忍不住嘴角上揚。
顧小小這一路上光顧著生氣了,也沒注意蘇九涼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肩上,這會兒才注意到兩個人離得非常近,蘇九涼攬著她的肩膀,姿勢親暱又曖昧,顧小小後知後覺的感到了一絲不自在,往旁邊挪了一小步輕輕錯開了蘇九涼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蘇九涼莞爾一笑,說道:“你別誤會,我這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你我夫妻關係和諧,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人才不敢對你不恭敬。”
顧小小乖巧的笑了笑,回道:“夫君苦心為小小籌謀,小小感激不盡。”
蘇九涼把顧小小從新攬過去,回道:“娘子不必客氣,從今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
蘇晴那邊目送顧小小和蘇九涼走出翠玉閣之後擦乾淨臉上的淚痕轉身走回屋子從新補妝。
雲喜拿起桌上的梳子要幫蘇晴梳頭,蘇晴淡淡的說道:“把這個梳子扔了吧,都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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